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重生之锦绣婚程 > 第187回 续美人心计(28)

  经过一夜的严问逼供,杨清韵最后交待她自来西临国,但关于她的以前没问出来,因为她也不清楚,而她的脸好像并不是这样的,可又不见贴着人皮面具,唯一的解释就是用凤云汐常以前常跟炎妃然讲的一种整容手法,做开刀整形,这种手术听说很久很久以后会很流行。,最新章节访问:。最新章节

  杨清韵整容成炎妃然的模样替入北越国,目的是为了接近拓跋蔺,挑起拓跋蔺夫妻之间的矛盾,当然,如果能窃取到一些机密是最好。

  只是没想到,她来到北越后,却被拓跋凛挑上,同样是接近拓跋蔺,至于最初指示她的幕后主谋,怎么也问不出来。

  其实问到这里,就算杨清韵不说,炎妃然和拓跋蔺心知肚明,想挑起他们夫妻之间不和的人,肯定是跟轩辕臻或是破坏两国友好有关系。

  翌日,天刚亮,拓跋蔺前脚刚上朝去,雍王府外就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他们把王府重重包围住,与禁军统领文泫一起前来的还有新上任的刑部侍郎张文泽。

  于由炎妃然最近为调查当年炎家的案件,朝廷上的一些人事变动,她都有关注着,这位刑部侍郎是宁远侯赵昂的姨甥。

  说到这个宁远侯赵昂,出身贵族世家,父亲赵缯曾与炎崇德一样,跟随太祖帝南征北战,后来在一场战役中,由于赵缯的大意,误中敌人的反间计,不但让三万大军被坑杀,连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太祖帝念在他过往战功显赫,立了不少汗马功劳,封他振威将军,追缢为宁远侯,其子孙可世代承袭他的封爵。

  赵昂是自小聪明,能文能武,先帝对他特别欣赏,其父过世后,继承了爵位。他一共育有十个子女,其中长嫡女赵樱嫁给了武承帝,因生下十三皇子,被册封为赵婕妤。

  可他为人低调,性格孤僻,除了上朝,其余时间甚少出府,有个别的大臣拜帖邀请,他能推的则推,从不会因怕得罪谁而屈躬于谁。

  故此,武承帝对他颇为欣赏,百姓对他亦好评,但炎妃然却知道,赵昂是一个伪君子,其实真正的赵昂是喜好养食客,但他从不出面与这些人接触,跟这些人联络的是他的忠仆魏侦。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是两年前她和凤云汐曾经女扮男装,无意闯进了一座叫无影山庄的地方,发现了魏侦在招募才俊,豢养门客,魏侦只是一个随邑,怎可能人钱养这些人呢,所以,唯一可以解释的背后的人就是他的主子赵昂。

  其实她们已猜到赵昂养这些门客的野心,只是那时她们觉得朝堂上的事与她们无关,便没有将这些事放在心上。

  两年后的今天,她为了给家族平反,曾与她叔叔相交过的大臣,她都让人做了一份详细的调查。

  张文泽曾是拜在周涛门下,却与赵昂是亲戚关系,在周家倒了后,被赵昂提拔上来,看来周家倒了,有人的野心终于显露出头来。

  “雍王妃,皇上收到密报,说雍王府窝藏罪犯,特意派我们前来搜查。”文泫还没开口,张文泽就上前道。

  炎妃然目光一沉,没想到武承帝居然来这阴招,趁着拓跋蔺上朝时,私底下却派禁卫军前来搜查王府,到底是不相信拓跋蔺,还是担心他被人利用

  目光越过张文泽对上文泫,挑了挑眉道:“文统领,这么大阵仗的包围我王府,到底想干嘛”她的直接忽视和明知故问,像活活的打了张文泽巴掌一样,令他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难看。

  文泫上前一步,作揖道:“王妃,下官是来抓罪犯的。”

  炎妃然故意大怒,咬牙道:“胡说,王府里怎么会窝藏罪犯罪犯又是何人”

  “是皇上收到密报,说罪犯就在王府里,她是叛国谋逆炎毅的侄女炎妃然。小说下载”张文泽见拓跋蔺给自己难堪,再次拿出皇上来压他,并拿出搜查令,得意的说:“这是搜查令,王妃您不得反抗”

  炎妃然撇唇,“既然是有搜查令,那本宫没有意议。”

  文泫道:“王妃,下官得罪了。”

  话落,张文泽未等炎妃然颔首,使手一挥,让身后的禁卫军跟随他进府搜查。

  “等一下”就在张文泽领兵要冲进去时,炎妃然开口警告道:“王府里有许多珍贵的东西,几乎是皇上和皇后赏赐给王爷的,张大人搜查时要小心,损坏了一件半件,你可赔不起喔。”

  张文泽冷冷一笑,“王妃您放心,下官只搜人,不会损坏王府任何东西。”

  炎妃然摊手,做了一个请势,唇角噙着一抹浅笑,她今天穿着一袭月白折枝白玉兰锦衣,三千青丝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支兰花白玉簪,虽然妆扮如此淡雅,却让人有一种尊贵的气场,在晨光映照下,她娇美的面容中透出一抺冷然,耀目慑人。

  文泫经过她身边时,两人的目光交会,片刻后,像有默契般瞬间移开,文泫大步走了进去。

  雍王府很大,禁卫军在府里里外外都快翻遍了,都找不到他们要找的人。

  “文统领、张大人。”一名将官报告说:“其他院落都搜了一遍,就剩下云归阁和枕霞阁,他们说是王爷和王妃的寝室,因为外面有人守着,我们进不去搜查。”

  “雍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张文泽眯眼问。

  炎妃然坐在大厅上,端起茶碗,慢条斯理地轻啜了一口茶,“能有什么意思,那是王爷与本宫的寝室,岂是你们随随便便一个人能进去的吗”

  张文泽冷笑,“雍王妃这样做实是在为难我们,或者说是王妃您心虚,罪犯根本就在里面”

  “此言差岂”炎妃然将茶碗轻轻放下,淡声道:“张大人说罪犯是叛国谋逆炎毅的侄女,本宫不懂,她跟王爷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窝藏她”

  张文泽眼神闪烁了一下,答道:“下官只按圣旨执行任务,其他的事并不清楚。”

  “是么。”炎妃然微微一笑,“若是王府没有罪犯,不知告密者是何居心,居然甘愿犯下欺君之罪来诬陷王爷。”

  张文泽看着她,讥讽的说:“是不是诬陷还是要搜过才知道,不知王妃在怕什么”

  炎妃然并没有因他的话而生气,神情平静温婉,她说:“我们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张大人你不必用这种讽刺的语气跟我说,你若想去搜查,本宫会让人放行,但是,进去搜查的人只允五个,包括张大人与文统领。”

  “你”

  听后,张文泽神情一变,正想说什么时,却被文泫抢先一步说:“这个自然没有问题,时候也不早了,文某希望能尽快回去跟皇上交差。”

  这次,是炎妃然亲自带他们去搜查,他们这边除了文泫和张文泽外,选了三个人,两个是张文泽的亲信,一个是文泫的下属。

  先是搜查了一遍枕霞阁,但没有什么发现,后再去云归阁,仔细地搜了一遍,仍是没有发现,张文泽似乎不相信,他在拓跋蔺的房间里一直查看,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仿佛发现了什么,最后还动起那些摆设的古董来。

  后来不知他动了那里的机关,居然墙上打开了一扇门,那是通往地下室的门。炎妃然并没有一点儿惊慌不安,步伐沉稳地迈到两人面前,淡淡的问:“文统领和张大人要进去看吗”

  看到她如此大方,两人却犹豫起来了,尤其是张文泽,他来的时候副气势汹汹的,一进云归阁哪都没有去,就直接闯进了拓跋蔺的卧房,显然他早就有了目标。

  既然大家都在做戏,那就做就底,炎妃然很配合他,假装没有发现他的意图,任由他在房间里搜查。

  张文泽与文泫对望一眼,文泫垂下眼敛,像是在沉思,而张文泽牙银一咬,点头道:“那有劳王妃带路。”

  门后面黑漆漆的,谁知道进去后会有什么呢,张文泽虽很想进去,但心底仍是有顾忌的。

  炎妃然噙着淡淡的笑容,声音轻淡且清晰的说:“不是本宫不带你们进去,而是关于王爷的,本宫没进去过,亦不方便,免得王爷回来后,责怪于本宫,既然是张大人要公事公办,那么你先行,本宫随后。”

  “雍王妃,你不会故意拖延时间,好让我们找不到罪犯”意识到炎妃然是在拖延时间,张文泽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也许里面真的藏有罪犯,你们愣在这干嘛,还不进去搜查”他扭头对身后的手下说。

  话落,他两名手下和文泫的人就要迈进地下室里,这时,一道突兀威严的男声豁然响起。

  “且慢”

  众人一怔,转身一看,只见拓跋蔺带着严仇和那俊快步走了进来,除了炎妃然外,其他人见到拓跋蔺没有坐轮椅都暗自吃了一惊。

  一身官服的拓跋蔺显然是刚刚下朝回来,原本给人极强的傲然气势,随着他的走近,越发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和气势,准备进入地下室的人猛地收住脚步,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自动地退到一边。

  拓跋蔺来到张文泽面前,盯着他说:“张大人,你当真执意要进去搜查吗”

  张文泽被他盯着心惊肉跳,可事到如今又不能退缩,唯有硬着头皮点头,“当然。”

  拓跋蔺一笑,眸底蹿过一抹诡异,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警告说:“那别怪本王没提醒你,进去后会看到什么,后果自负。”

  “是吗”张文泽觉得拓跋蔺在故弄玄虚,地下室肯定有猫腻,不然他们不会一拖再拖,不想让他们进去搜查。

  然而,他万想不到的是,当他带着手下进去,看到里面藏的并不是所谓的罪犯,而是满地都是各种各类的蛇时,吓得脸色发白。

  当时是他走在前面的,发现地上爬满蛇时已来不及收住脚步,被一条银蛇咬了一口,立即一阵麻痹传来,他惊呼一声,身后的手下一步蹿上来,踩到银蛇的尾巴,被它反咬了一口,差点就摔倒。

  “这是什么”张文泽怒声道。

  “我的宠物。”拓跋蔺由后面走上前,嘴角噙着促狭的笑意,“放心,若你不惹它,它们是不会咬人,你刚才惊吓到它了。”

  说着,他伸手,一条黑白相间,有手腕大小的蛇由上面掉了下来,蜷缠着他的手臂上,吐着红色信舌,小眼睛溜溜的,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张文泽吓得双腿颤抖,脸色苍白,室内地上,墙上都是蛇,一眼就看尽,哪里有什么罪犯。他可以肯定自己中毒了,被咬到的地方麻痹赤疼。

  别说张文泽,炎妃然看到满地吐着信舌的蛇时都暗自吃了一惊,自上次进来,知道她的前身体在地下室冰封着后,便没有进来过,只知道拓跋蔺已将它移到别的地方,但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养起蛇来。

  “这里一眼望去,没有可藏人的地方,罪犯并不在这里。”文泫拱手朝拓跋蔺道:“雍王爷,今天我们冒犯了,请多多包涵”

  拓跋蔺嘴角上扬,“你们都是奉旨行事而已。”

  众人回到上面,拓跋蔺让人给了他们吃过解毒药,准备将他们送走时,然而,张文泽似乎没抓到罪犯不甘罢休,对拓跋蔺说:“听说当初救王爷的女子住在王府里,不知是否能让她出来一见”

  “她有事离开了王府,怎么你对她有兴趣”拓跋蔺慵懒地靠在坐椅上,炎妃然坐在他身旁,他偶尔伸手摸一下她的头发,或握着她的手轻轻抚着手背,看上去很恩爱的样子。

  一直观察他们的张文泽,岂看不出两人之间亲密的互动,心里就想,他们怎么看都不像外面传闻那般不合,难道他收到的信息有误

  但不管如何,既然在地下室找不到他想要找人的,今天他一定要将人带回去交差,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他说:“下官只是听说她长得像罪犯炎妃然,或者,她根本就是罪犯炎妃然。”

  拓跋蔺脸色一沉,道:“若她是罪犯,刚才张大人怎么不直接问本王要人,为何非要把王府搜一遍才提出要求,莫非张大人来搜查的并非罪犯,而是另有其他目的。”

  听了张文泽的话,炎妃然蹙了一下眉心,接着拓跋蔺的话说:“是啊,素闻这种栽赃嫁祸的事通常是这样发生的,再说,难道每个长得像炎妃然就是罪犯,那么,倘若在街上看到一个与张大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否也可以说他是张大人呢”

  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配合得很好,张文泽被他们这么一说,顿时没有反驳言词,当初接到任务时就知道要他们交出杨清韵绝非容易的事,所以刚开始时他以窝藏罪犯为名,硬闯进来就是想出其不意的直捣拓跋蔺所住的云归阁,因为他收到告密,说拓跋蔺将罪犯炎妃然藏于地下室,不料,他们却扑了一个空。

  正犯没有抓到,唯有抓副犯,反正两人长得那么像,本想只要他们一口咬定杨清韵就是罪犯炎妃然,这还不坐实了拓跋蔺窝藏罪犯的名吗可现今他们不但直接承认杨清韵长得像罪犯,还不打算将她交出来,甚至还拿他作比喻。

  正要说话,却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炎妃然正想问是怎么回事时,披头散发的杨清韵奋力推开当住路的护卫跑了进来,朝着拓跋蔺扯着嗓门喊道:“蔺,救命啊救命啊”

  炎妃然与拓跋蔺对视一眼,心中大感不妙,站在一旁的严仇,正想上前捉住她,可张文泽已认出杨清韵来,心中一喜,抢先一步对手下道:“捉住钦犯她是钦犯炎妃然”

  “放开我放开我”被人抓住的杨清韵,不停的挣扎,扬起苍白惊恐的小脸,望向坐在中央位置的男人,求救道:“蔺,救命啊救命”

  炎妃然蹙眉,往拓跋蔺看去一眼,无声的问:这女人怎么会跑出来,不是关在隐蔽的地方吗

  拓跋蔺回她,我怎么知道。

  接着,又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对计划不会有影响。

  张文泽见形势突转,怕夜长梦多,立即示出一张公文道:“雍王爷,她就是罪犯炎妃然您竟敢窝藏钦犯,还拦阻本官搜查,现在罪证确凿,请您跟随本官回去复命。”

  哼窝藏朝向钦犯,那是死罪,这一本还不整死你张文泽在心里得意着。

  拓跋蔺盯着他示出的公文,虽然距离有些远,但眼力十分好的他,清楚的看见上面画的肖像,唇边扬起一抹冷嗜的讽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不紧不慢的说:“张大人,你确定她就是你要找的钦犯炎妃然”

  张文泽这次聪明,没有进套,他说:“不管她是不是,反正她长得像公文上画的肖像,是不是还是要回去让皇上定夺。”

  杨清韵挣脱不了,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放开嗓门嚷道:“我是炎妃然,我是炎妃然,蔺救救我,蔺救救我我不想被抓回去,我不想被抓回去”

  拓跋蔺瞥了一眼杨清韵,眸底闪过一抺幽光,转而对张文泽道:“好,本王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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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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