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复检后叶鑫便出院了,倒是没想到昨天陆陆续续班上同学来了几波看望自己的,不是说好和同学关系都挺淡的么?意外的感受到了一次同学温暖的同时叶鑫也知道了十八中在那场升仙大战中首当其冲的给炸了,而目前凌岳市难民全部被安置在湘南省省会城市郡沙市。嘛,如果是原来的世界听到学校给炸了叶鑫一定放两挂鞭炮庆祝庆祝,如今学校被炸了他只是觉得学校挺冤的……

  因为差不多三分之二个城区都成为了废墟,叶鑫的家也没有逃过被摧毁的命运。所以自然无家可归了,不过政府那边倒是承诺半个月重建凌岳市而且市民基本都会获得一笔不菲的赔偿。看着熟悉现房+补偿金的补偿模式叶鑫有点想吐槽了,原来弗利萨是被你们招过来拆迁的么?我大天朝的拆迁大队果然恐怖,随随便便就能毁了一个城市……考虑弗利萨的战斗力想来仅仅付出大半个凌岳市的损失就将它制服大抵还是本位面那些强者在战斗时进行了控制的。

  因为无家可归,再加上两天后便是修学旅行的开始,所以便决定在郡沙逗留两天算了,反正修学旅行的周期是两周,到时候再回凌岳想必补偿房也建好了。但是……就算补偿房再好也还是想要原来的房子啊,虽然自己在这个世界才两月不到,但毕竟这房子和原来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大致是差不多的,还有熟悉的街坊邻居,路口的粉店老伯,拐角的卤菜店的大叔,楼下奶茶店温柔的大姐姐……以后大概,见不到了吧?

  低头叹息了一声引起了旁边搂住叶鑫胳膊的廖雨熙的注意,本来和叶鑫一起来水族馆游玩挺高兴的,但叶鑫不开心她也就跟着没什么好心情了,安慰着夜袭说道:“就算以后不是邻居,人家也会住在小金家里的啦,爸爸已经完全同意了呢。”

  想着上次去楼下拜访的时候廖爸爸对他那副痛心无奈的神色他也是尴尬无比,本来自己与人家女儿好生生的青梅竹马然后白首偕老的完美节奏,结果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位面之子然后自己家里一下子多了那么多女孩……想想廖爸爸那天没有拿着棍子将自己打出去也真是脾气好了。不过廖爸爸的好脾气也跟这个位面有关,即便是发展到了现在社会但由于个人实力的差异极大资源的分配自然也有些不平的,咳咳,例如这个位面我国的婚姻法规定并非只能一夫一妻,可以一夫多妻,也可以一妻多夫,至于具体怎么做看自己,政府也不管。

  所以即便在老百姓群体中绝大多数是一夫一妻,但在知道叶鑫成为位面之子后廖爸爸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学过历史的都知道位面之子不一定都有出息,但绝对每一个都活得特舒服,就是北京城内的应德帝也不一定过得有面前这小子安逸才是。三宫六院什么的不敢说,妻妾成群基本没得跑,当然偶尔也会有专情的位面之子,然而你看这小子像是个专情的人么?原本不打算让女儿趟这滩浑水的,位面之子了不起?咱家惹不起还躲不起不成?然而女儿铁了心要跟这小子自己又能说什么?只能这小子念着青梅竹马的情谊以后对女儿好点便是了。

  想着未来老丈人就不由想起了穿越之前的廖爸爸,因为之前厂子没倒闭之前廖爸爸和叶爸爸就是同事,两人关系就特好,厂里分房的时候也刚好分在楼上楼下,因为隔着近自然走动就更多,自己隔三差五的下楼去熙女王家的时候廖爸爸总要拉自己下几盘象棋的,虽然从未系统的学过棋但这方面天赋不错,下了两年棋力就涨了不少已经超过了叶爸爸,而廖爸爸一直嫌弃叶爸爸臭棋篓子技术不行不过瘾,于是一去就喜欢拉着自己下棋,一来二去自己与廖爸爸不仅只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还多了分朋友的意思在里面。

  廖爸爸是个雅人,喜欢棋,喜欢茶,喜欢画,喜欢花,喜欢草,偶尔弄些古玩,这些东西叶爸爸有些兴趣但没那个专研精神,反而叶鑫与廖爸爸能在这些方面交谈甚欢。况且叶鑫是廖爸爸看着长大的,基本上算是自己家半个儿子。叶鑫与廖雨熙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廖爸爸撮合的最为积极,自小两人有争吵廖爸爸也是偏袒叶鑫的,真真是在把叶鑫当儿子看。后来廖爸爸做生意发了财也从来没嫌弃过自己家,对自己更是关怀有加,十六岁那年生日更是打算送自己一辆车来着,牌子让叶鑫自己选,不过叶鑫没收,只是要了台笔记本,结果廖爸爸直接给他配了台外星人。

  想起廖爸爸对自己的好叶鑫不由有点内疚,自己似乎有点对不起廖爸爸的照顾。所以说人一心虚肯定对老婆特好,所以叶鑫立马亲昵的捏了捏廖雨熙的鼻子,问道:“累了没有?”

  “啊?没有啊,今天这么开心怎么会累?”看着叶鑫开心起来廖雨熙也就恢复了出来游玩的开心,不过不远处那几个女人不存在就更好了!呃,灵儿除外。

  “傻瓜,说累了我就可以背你啊。”面对叶鑫突如其来的温柔廖雨熙一下子羞红了脸,更是后悔自己不够机智,然而就在她还在悔恨中的时候一股力突然从脚下传来,真的……真的将自己背起来了。

  “呐,熙熙。”

  “嗯?”

  “以后迷路……呵,我们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好不好?”

  “嗯……”浓浓的鼻音,情郎的温柔让她觉得此刻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甜蜜的趴在他那并不算宽广的背上她已经什么都不想了,路人惊异的眼光又如何?另外几个女孩子的嫉妒又如何?他就是花心……又如何?自己喜欢他,喜欢小金,喜欢此刻背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无可救药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