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待李令歌再下楼之时，已经略微有些三分醉意。
此时，百花会恰好临近尾声，李令歌的目光一眼便看到了依旧坐在大堂之中的楚枫。
显然，楚枫也注意到了他。
那眼神之中，满是嫉妒与不甘！
李令歌也不甘，今天的剧情结束得太快，都没有给他挽救的机会。
千防万防，防住了三位师妹，却没防住自己的嫂嫂。
防不胜防啊！
本应楚枫大展拳脚，俘获苏绾绾芳心之夜，结果楚枫连登场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李令歌不由得有些怒其不争。
这气运之子，为什么这么废？
你那桀骜不驯的劲呢，你得支棱起来啊！
他的余光很快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灵溪，那期待、渴望、哀求的眼神，仿佛在说：求调教！
大堂之中。
眼看李令歌直奔自己而来，楚枫死死攥紧手中茶盏。
“他过来是要向我耀武扬威吗？”
“不，他是来调教……”
灵溪攥紧裙摆，仅仅是看着那一袭白袍朝着自己走来的压迫感，呼吸就已经变得有些急促了。
楚枫疑惑转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灵溪姐刚刚说什么？”
灵溪立即回过神来，慌忙解释道。
“我说，他有可能是想调和你们之间的矛盾。”
“哼，他欺我辱我，我楚枫与此贼不共戴天！”
眼见李令歌走到跟前，灵溪的目光被对方夺走。
楚枫手掌骤然用力，手中茶盏蹦碎，茶水与鲜血滴落在桌子上。
灵溪惊呼一声，立即起身关切开口道。
“楚枫，你的手流血了。”
然而，她的目光却一直都在李令歌的身上。
主人，这就是你想要的调教方式对吧？
你好会！
李令歌与灵溪对面而坐，故作疑惑地转头问道。
“小师弟是不喜欢这里的茶吗？”
楚枫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句。
“我只是不喜欢某些人而已。”
见两人针锋相对，灵溪立即挡在了两人中间，顺势坐在了李令歌身旁。
两人同坐一条长凳，她低声警告道。
“对我怎么样都行，不要伤害楚枫！”
“灵溪姐……”
楚枫心中一阵感动，没想到灵溪姐始终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这一边。
在入院考核时，我竟然还怀疑灵溪姐，我真是猪狗都不如。
灵溪姐怎么可能和李贼发生什么，那不过是李贼故意离间我和灵溪姐之间的关系，故意说什么很润。
呵——
李令歌冷哼一声，抬手在那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翘臀像是蜜桃果冻一般，颤颤巍巍。
“你是在命令我吗？”
咛——
灵溪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而后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在楚枫面前，偷偷受到主人的惩罚。
太刺激了！
李令歌算是看出来了，灵溪这哪里是担心楚枫受到伤害，分明是期待自己受到伤害吧。
“若想伤害楚枫，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灵溪嘴硬的同时，玉手一点点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就坐在一旁的李令歌自然察觉到了这个相当大胆的动作，他眉头不自觉颤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这里可是大堂，周围都是人。
虽然众人都被台上的苏绾绾吸引去了目光，但一旁还坐着一个楚枫呢。
白皙修长的玉腿缓缓展露，李令歌很快便看到了自己的墨宝，那是一个‘正’字。
此刻，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写下这个字的时候，曾经命令过灵溪，下次见面之前，不可以擦掉。
所以这是在让我验看，好证明她很听话？
很快，他的脑海之中响起了灵溪的微颤的声音。
‘主人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完好无损。’
话音刚落，那裙摆便已然落下，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在李令歌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之后，灵溪再次开口，语气之中透着一丝期待。
‘没有奖励吗？’
闻言，李令歌不由得多看了楚枫一眼。
既然不能对主角下手，那就让其剑灵承受自己的怒火吧。
现在灵溪的人设已经崩成这样了，若是再不加以调教，事情怕是会更容易脱离他的掌控。
心念及此，他的左手落入桌下。
“如今我们已经是同门师兄弟了，同门相残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小师弟你会吗？”
“大师兄说得是。”
楚枫冷哼一声，极不情愿地称呼了一声大师兄。
不想再看到那张让他厌恶的脸，索性撇过头，目光看向舞台中央。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李令歌已经悄悄摸进裙摆。
顺着膝盖一路过去，他的手很快掠过自己写下的‘正’字，抵达了边界处。
手掌稍稍用力，像是捏住了一大块布丁，让人生出口舌之欲。
现在看来，在入院考核时将多余的浩然气灌入灵溪体内是多么英明神武的决定。
否则，此刻的灵溪怕是只会像残魂一般，哪里会有如此凝实如真的手感。
“唔——”
一直捂着嘴的灵溪，身体猛然一颤。
猝不及防之下，还是从鼻间发出一丝黏腻的闷哼。
双眸水雾弥漫，模糊了她的视线。
听到动静的楚枫，转头看了过来。
“灵溪姐，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
听到楚枫的关心，灵溪连忙摇头，强装镇定。
可那只手并没有就此安分，在楚枫面前被调教的刺激，让她刺激得几乎要窒息。
心跳犹如擂鼓，在耳旁咚咚作响。
“灵溪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楚枫下意识想到了某种下流手段，转而怒视李令歌，“你对灵溪姐做了什么？”
灵溪板着涨红的脸颊，不屑地看了李令歌一眼，冷声道。
“区区八品至极境，他能对我做什么？”
闻听此言，楚枫的下巴微微扬起，略微有些得意。
在醉月居时，灵体非满状态的灵溪都能和李令歌的那名女护卫战个有来有往。
现在又被大量浩然气灌体，实力怕是不输秋月白了。
就算李贼能俘获秋月白和林瑶的芳心又如何，他的剑灵！李贼永远可望而不可得！
瞧着如此嘴硬，身体却如此诚实的灵溪，李令歌硬了，拳头硬了。
他深以为然地重重点头，手上力道却暗暗加重了几分。
“说得对！”
灵溪立即低下了头，檀口微张，香舌轻吐。
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一双美眸已经化作了一汪清水。
此刻，灵溪的心中十分矛盾。
她巴不得楚枫继续去看那舞台中央的苏绾绾，不要来关心正在被主人调教的自己。
可那样一来，又好像不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