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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局就被赶出豪门正文卷100凡尔赛闫鹭,唯一偏爱现在真正研究老祖宗东西的人很少。

  别说枪法,长一点的兵器都拿不起来。

  能舞得了长枪就算是本事。

  而白家军最富盛名的就是回马枪,别说演员,《大永》的武术指导都不会正经的回马枪,除非去传统园子里去找那些民间老艺人。

  选角不好不仅观众不买账,也影响整部剧的质量。

  他们拍的不是网剧,而是一部正统剧。

  需要的是更贴合历史的白湘君,而不是全靠替身上位的。

  演技尚可、还会长枪的曼希就成了导演的首选。

  却没想到……

  闫鹭会回马枪?

  “长枪呢?”导演愣了一下之后,立马吩咐场务,“把长枪给她。”

  面试的人没剩几个,除了曼希几乎没人专门去学长枪,场务已经将长枪收下去了。

  这会儿匆匆把长枪拿上来。

  试镜现场的回马枪是棕色,长度比闫鹭惯用的要长,重量却是轻一点,她伸手将枪身一握,微微闭眼,回忆着白蔹那天的教学。

  回忆着近二十天她的练习。

  就这么一握,导演跟现场的人就有种微妙感——

  现代化的圆形大厅瞬间以倍速退却,脚底下的木制地板砖一点一点被沙子覆上,四周墙壁化为千军万马,化为黄土高山……

  闫鹭抬头,猛然睁眼。

  她左手托枪,右手提着枪,往上一翻手腕上抬,左手往下一压扎枪!

  柔韧的枪身力量从尾部传到尖端,现场每个人都能看到枪的前半段在不断颤动!

  看得最清楚的导演跟副导演从板凳上直接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颤动的长枪,此时眼里只有闫鹭还有她的枪。

  还没完。

  闫鹭脚蹬地转跨,白蔹曾说过她不算正统的武术,所以她可以凭借技巧,不需要很强的身体素质。

  她右手还握在枪的三分之一处,左手压着枪尾,在枪身颤动未消之前腰马合一,猛然调转枪身向后刺去!

  身未转,一点寒芒先至!

  枪尖,十公分长的红缨随着枪杆的颤动,也在微微飘动。

  表演大厅里,没有其他声音,只有一道人影落在墙上,手里握着的长枪落下的剪影仿佛与墙面形成一体,与湘城这处相映成画!

  闫鹭一双眼睛盯着长缨,她微微喘气,面色微红,眼里的气势渐渐退却。

  慢慢将枪收回,她平息状态,抬头,看向导演,红唇抿着,脸上没有表情:“还没学好,目前就这些。”

  导演跟副导演等人也终于回过神来。

  如果说曼希让他们觉得很好,表演得很好,闫鹭这个回马枪,他们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很绝!

  因为在场所有人都会想到那几句:鲜衣怒马少年时,巾帼从不让须眉——

  铁甲长缨回马枪!

  “啊?”导演看着闫鹭没什么表情的脸,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在凡尔赛还是在开玩笑,“没学好?”

  这叫没学好?

  “差很多,”闫鹭目标很明确,把白蔹教给她的完全学会,“万导,我会努力认真学习的。”

  她端枪端了二十天,每次练的都是固定准头,虽然不到家但也有了些心得。

  白蔹每次出招虚晃变化,枪枪生风,发力时脚下如桩屹立不动,力与技巧结合在一起。

  越是往下学,闫鹭越是明了自己不过是入门的皮毛。

  她的出招比起白蔹来完全就是花架子,白蔹面对她甚至不用动,震动的长枪就能直接将她的武器震掉。

  导演万秋山:“……”

  万秋山导过很多武侠电视剧,闫鹭这种表演程度,他只在那些有真功夫的动作演员里见过,年轻一代几乎都是流量明星,闫鹭这种有功夫在身的,根本看不到。

  看闫鹭这样,似乎还要努力学习,不是——

  你这是要去当一代宗师?

  想是这样想的,万秋山正了神色,他仔细观察着闫鹭,对方从进来开始,行走动作间都是自然而然的带了些“大永”的气质。

  她个子也不矮,169。

  相貌上比起历史上记载的有些出入,但闫鹭细看黛眉红唇,眼型更贴近柳叶眼,长相是偏艳丽款的妖媚。

  最重要的,是她那一身刚毅不服输的气质。

  除了头发有些卷之外,其他都非常合万秋山的心意。

  万秋山拿起闫鹭的资料,32号,闫鹭,23岁,出道四年,几乎没什么表演经历。

  “闫鹭,”万秋山又细细问了闫鹭几个问题,包括吃苦方面、替身方面,最后才道:“先回去等消息吧。”

  他让闫鹭先出去,也没叫下一个人。

  而是拿着闫鹭的资料看着副导演跟制片人,“你们怎么说?”

  副导演看着闫鹭的资料,没说话。

  “角色上,闫鹭更贴近……”制片人也在犹豫,“但是闫鹭没有流量啊。”

  闫鹭,几乎是全新人,还有黑料在身。

  曼希,当红一线女明星。

  制片人是讲究现实的,没有流量谁会来看片子?

  “流量?”导演看了制片人一眼,“可它是《大永》。”

  制片人一愣。

  它是《大永》,里面的每一个人,陈野、姜武帝、白湘君、梁则温……他们每一个人——

  都自带流量!

  **

  外面。

  闫鹭进去二十分钟才出来,出来后,导演没有叫下一个人进去。

  她一出来,在场剩下的人目光都若有似无地看向她。

  除了曼希,闫鹭是第二个试镜这么长时间的。

  “怎么样?”欣姐着急地上前询问。

  闫鹭没说话,只看向白蔹。

  白蔹靠着墙拿着手机在懒洋洋地做题,听到闫鹭出来了,她才淡定地偏了头,口罩贴着她的脸将脸型完全勾勒出来,只露出一双漆黑的杏眼。

  她没说话,只朝闫鹭挑了下眉,姿态随意又散漫。

  “中规中矩,”闫鹭取下挂在衬衫领口的墨镜,回答二人,“结果两天后出来。”

  白蔹站直,她收起手机,“先出去再说。”

  人多眼杂。

  出门后,欣姐若有所思,“导演留了你这么久,闫鹭,我们不是完全没有机……”

  试镜地点比较偏僻。

  不远处的湘城城楼已经禁止游客,正在加班加点的建造一个大型影视基地。

  脚底下是刚翻修的柏油路。

  欣姐踩着路面,才后知后觉,从第一次来湘城,到现在——

  湘城破败的马路好像都被翻修了。

  不远处,喇叭声懒洋洋的响起。

  欣姐跟闫鹭下意识地抬头,就看到一辆宝蓝色的车子停在对面,副驾驶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坐在里面的男人。

  他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指尖还停在喇叭上,微长的碎发垂落,阳光正好,斜斜打在他身上硬是被折射出冷感。

  冷淡又有种随意慵懒感。

  就是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好。

  是的。

  有人说好的三个人不到半小时。

  现在已经接近两小时。

  明明隔着一条马路,欣姐说到一半的话到后面硬是没敢说出来。

  她猛地收回目光。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白蔹将手机一握,偏头询问闫鹭。

  她要回学校上课,闫鹭回张家继续练枪等消息。

  闫鹭回的干脆利落,一张明艳的脸不动声色,“我跟欣姐的车回家,正好说一下近期通告。”

  白蔹不知道看起来冷艳至极的闫鹭也害怕,“好。”

  她一边摘下口罩,一边往对面走。

  姿态随意极了。

  等那辆车开走,闫鹭跟欣姐才松了一口气。

  **

  车上。

  白蔹在很认真的跟姜附离解释,“插队,她插队,不然我必不可能这么晚。”

  “你可以把她拎出去。”姜附离拐了个弯,皱眉。

  “那有点不礼貌。”白小姐挑眉,如是道。

  她不紧不慢地点开英语单词库,开始记单词。

  姜附离看了她一眼,回忆起某个监控,唇侧微勾:“那这确实很不礼貌。”

  不过对于白蔹说的插队这件事,他记下来,准备等会找个人问问。

  白蔹对闫鹭这件事很认真。

  眼下不仅仅是因为张世泽暂时不在,还因为闫鹭要出演的角色,所以中午没吃就直奔这里,看到闫鹭表现良好也就放心了。

  两人在学校边随意找了个菜馆。

  早就过了饭点,饭店没什么人。

  两个人从大门进去,老板仰头一笑,刚想问“想吃什么”就被某人淡淡一眼打断,老板甚至抽出一张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两人落座的桌子跟椅子。

  又递上菜单。

  姜附离跟姜鹤不一样,对于在哪吃、吃什么他根本不在意,毕竟有时候连续在实验室的时候,他们都只吃馒头度过。

  低头看着菜单,随意的点了三个菜。

  他没有偏好,也没有喜好,勾的全是白蔹偏爱的口味,对于姜附离来说,把时间花费在吃喝玩乐上是一种浪费,但也是第一次去记其他人的喜好。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

  白蔹在看手机,手机上是东武负责人发的消息——

  【您不准备入会吗?】

  白捡:【没时间】

  手机另一边。

  东武负责人看着这个灵性的微笑——

  没错了,这一定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

  吃完饭,白蔹回学校。

  午休时间早就过了,课间,一堆人在热闹的讨论什么。

  从张世泽走后,十五班第一次这么热闹。

  “蔹姐,你听说没?”见白蔹过来,其他人跟她说这个令人兴奋的消息,“我们湘城要开一个酒店,你知道吗?”

  白蔹有些懵。

  她拉开椅子,坐下。

  路晓晗回头,也极其兴奋,“已经开始拆迁了好像,看来这次是真的要开发我们湘城。”

  对于上面决定开发湘城这件事,所有人都很激动。

  一切都在往前走。

  “那很好。”白蔹认真道。

  她好像有听许恩说这个周末会召开记者会。

  下午放学。

  白蔹路晓晗宁肖杨琳闻其……还有唐铭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到十五班的外班人一起往门外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吸引了无数学生的目光。

  很多人上前打招呼,有的跟闻其勾肩搭背要白蔹号码。

  有人找白蔹询问物理题目。

  有的找路晓晗询问剪辑视频……

  除了高冷不可接近的宁肖跟沉默的杨琳。

  他们身后,以前风靡学校的八班一行人依旧一如既往,没人敢上前。

  只是现在不一样的是,以前八班让人感觉到差距。

  以往身世高不可攀、成绩高不可攀的陈著,如今成绩已经接连好几次被宁肖稳稳压住,甚至唐铭都后来居上,这次联考排在第二。

  陈著任晚萱等一行八班人光芒黯淡得多。

  有些阶层,也不是不可逾越。

  “他们快要出门了,”陈著收回目光,他看着任晚萱,“你还不去跟白蔹说?”

  任晚萱手上拿着一张红色的请帖,她看着前面的一行人,目光幽深。

  终于叫住了白蔹:“你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她终于在出校门的时候,绕到白蔹面前,用目光打量着白蔹好长时间,然后把这张红色名帖递给白蔹:“我外公叫我给你的。”

  短短一句话,就吸引了白蔹身边人的注意。

  路晓晗闻其等人的目光都放在任晚萱手中的请贴上。

  白蔹不知道任晚萱怎么又舞到自己面前,她没接,只扬了扬眉。

  任晚萱抿唇,对方没有说话,她也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是想怎样?我已经被我外公罚这么久了,这个请帖全湘城也不过二十张,给你赔礼道歉你还不满意?”

  她身边,陈著帮任晚萱解释,“白蔹,这是信达的晚宴。”

  白蔹伸手懒洋洋地划掉一个单词,面色没什么变化,陈著立马反应过来。

  也对,一般人哪里知道信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