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万古帝婿 > 第一千九百三十七章 弃之如履

  一股股强大的太初鸿蒙原始道力,从夜玄体内汹涌而出。刹那间,夜玄所缔造的那座世界,顿时围绕着夜玄浮现出来!轰隆!也是在这一刻,被夜玄炼化的世界之树摇曳,垂落一挂挂星河!在那星河之中,演化着一座座古老恢弘的宇宙,孕育着勃勃生机。其中有着麒麟走兽,凤凰飞禽,海中真龙。三者统领着诸天。仿佛回到最洪荒的时代。而在浩瀚宇宙之中,有着一座古老的神山耸入天穹深处。而在神山山巅之上,还有着两道圣光散发出古老的气息。那是赤龙鲤和九龙圣莲。“呱!”一声奇怪的叫声响起。世界之树某片叶子上,忽然有着一只黑色的蛤蟆跳出!那是吞天蛤。除此之外,还有着太古青鸾,大地魔牛,白银巨人,圣火麒麟等存在。当初夜玄炼化世界之树的时候,大墟之中的奇兽全部在世界之树中。伴随着夜玄炼化世界之树,这些奇兽也都成为了夜玄的麾下。此时此刻,夜玄的世界铺展开来,这些存在也都是冒了出来。在夜玄的世界之中,依旧没有诞生任何的生灵。有了这些家伙的加入,才算有了一片生机。太初鸿蒙原始道力笼罩着整个世界,连带着世界之树和吞天蛤等奇兽,都带着一种蒙蒙紫气,神秘无比。轰!而那九色神光的天命之力,无孔不入,弥盖整座世界!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直接的对抗!感受到体内太初鸿蒙原始道力对天命之力的抗拒,夜玄不由笑了起来。与他想法一致。当年走到帝路尽头的时候,他曾感受到更为磅礴的天命之力。不过那时候,他拥有着不死不灭之身,天命之力也难以侵扰,所以最后天命之力又全部散去,留给了下一位走到帝路尽头的绝世存在。一直以来,夜玄便没有将天命之力当做目标。此番前来,他想看看自身道体于天命之力间会产生怎样的变化。现在看来,道体也不接受天命之力。既然如此。那就撕碎吧!夜玄双手探出,在虚空中猛然一扯!嗤啦一声,似有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天地间响起。紧接着。九色神光瞬间淡去。很快,便被太初鸿蒙原始道力给捻灭。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势必会震撼到无以复加!天命之力!这是多少人渴望得到的东西,此刻却是被夜玄弃之如履!而这,也正是夜玄于其他人之间不同的地方。世人皆言。走到准帝巅峰,承载天命即可成帝。实际这其中的秘密,没有人比夜玄更清楚。承载天命,并未唯一途径。不说别的。举个例子。天象大帝!世人皆以为,天象大帝于其他人一样,是承载天命而成帝的。却不知天象大帝从头到尾,都只有天象境!甚至连命宫都未曾开辟,阴神阳神也无。他只有筑基五境做基础,然后地元,洞天两境。之后便一直处于天象境。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帝号为天象大帝。他所修之法,是夜玄为其量身打造的《三千天象》。将天象发挥到极致。明明没有踏入过大尊境,却依旧能演化一座座世界。这就是天象大帝的厉害之处。当年他走帝路,都是靠着夜玄的庇佑,否则连踏上帝路的资格都没有。就是这样一位存在,却是镇压了一个时代,这足以证明很多东西。当年走到帝路尽头,天象大帝并没有得到认可。天命之力也没有亲近他。所以天象大帝成帝,根本不是通过承载天命。而是观天命而制天命,以此成帝!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成帝之法,只是现如今根本没有人知道罢了。天命之力,被夜玄撕碎。随着天命之力的散去,大道本源之力,似乎越发浓郁,直接形成了愿一座浩瀚的海洋。夜玄则仿佛身处海眼中央!无穷无尽的大道本源之力,朝着夜玄灌溉而来!也是在这一刻,夜玄的境界仿佛再也压不住,直接飞速飙升,冲破桎梏,迈入天地大贤境!这一刻,仿佛四周天地,皆奉夜玄为主!一切天地本源。天地大道。皆为夜玄所用。“镇!”夜玄眼神平静如一汪湖水,心中轻喝一声。刹那间,道体的力量迸发出来,竟然硬生生将夜玄的境界压回到大贤境!周遭的一切异象,也随之消散。但伴随着大道本源之力不断被夜玄给吸收,被压下去的天地大贤又起,然后又被夜玄给压回去。如此反复,足足持续了三天时间。这就导致整个帝路尽头,不断浮现出种种天地异象,然后天地异象散去,紧接着又浮现出来。当三天时间过去,这样的情况才逐渐缓和下来。而在这些时间的镇压后,夜玄的大贤境,来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阶段。这个阶段的夜玄,可称万古岁月之中最强大贤!没有之一!就是这么恐怖!渐渐的,大道本源之力缓缓消失不见。但也持续了有两天时间。一共五天时间,夜玄越发的恐怖了。只是,他还是没能等到准帝境的到来。他已经是感知到,天道镇压再次解封。准帝境的存在,已经可以登临帝路。不出意外的话,涂山尘也该踏上帝路了。除此之外,一些潜藏水底的老王八,大概也忍不住了。既然如此,先去一趟混沌深处,探寻当年的秘密。等到准帝境的家伙来了,到时候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太初鸿蒙原始道诀》的完整版。夜玄挥了挥手,世界自动收回。一袭黑袍随着微风浮动,黑发微扬。夜玄神色淡然,迈着步子走向混沌。这里便是帝路尽头处。轰!随着夜玄迈步,茫茫混沌,似乎被点燃的烈火般,熊熊翻滚起来!紧接着一个混沌漩涡骤然形成,仿佛开启一座时空之门,在迎接它的主人归来!夜玄踏着混沌,进入到漩涡之中。片刻后,漩涡缓缓消散不见,恢复之前的状态。夜玄的痕迹,仿佛在无声无息之间,抹除的一干二净。就好似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