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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从一本葬经开始第426章翻脸不认人“嫡系子弟保镖?什么保镖?”

  卞倩倩跟甄自在都好奇地问道,叶从文无法,只得把当天发生的事情略微加工后说给二人听。

  当然叶从文也不可能傻到跟他们说自己是故意把三大世家的保镖当枪使的事,说来说去重点强调自己是运气太好,本来只是想趁巅峰荒阶魔兽不在家,自己摸到它老巢偷挖灵药。

  后面居然看到巅峰荒阶魔兽被人打成重伤,所以自己临时起了夺魔核的心思。

  “你小子真是胆子大呀!一般人碰到这种事情逃命都来不及,谁还敢打魔核的主意?”

  甄自在听到惊险处,竟然端坐起来,看着叶从文又气又佩服地说道。

  卞倩倩侧躺在叶从文旁边,双眼中都是得意之色,理所当然地回答:

  “所以一般人晋级扩筋拓脉境需要十来年,我家小叶子就不一样,富贵险中求,十七岁不到就成为扩筋拓脉入门境高手,放眼整个大夏国,只怕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话说的在理,对比叶从文,我们年轻的时候实在是太谨慎太小心了,二十五岁前我连禁忌圈深处都不敢去。”

  甄自在感叹了一句,颇有后悔的意味。

  “好了,别感叹了,早点睡觉,下午还要去找铸鼎宝药的成型位置。”

  叶从文不想听这种没营养的夸赞,口惠而实不至,好歹也打赏几根金条略表心意呀?

  还是铸鼎宝药实在,若是摘到手,巨人们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有着落了。叶从文打算侧过身子,背对甄自在美美睡上一觉。

  谁知刚转过来就碰到两片柔软嫩滑的嘴唇,再低头一看,卞倩倩睁大妙眸惊讶地看着自己,随后竟然娇羞地闭着眼睛开始回应起来。

  叶从文脑中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女人什么时候躺在自己身边来了?

  幸好石洞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甄自在躺在叶从文三米开外的地方,正幻想着如果自己二十岁的时候跟叶从文一样胆大妄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能达到哪个境界?

  塑身定形境?

  还是铜皮铁骨境?

  亦或成为炼魄法师?

  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梦中自己正在经历着幻想的一切,不经意间竟然笑出了声音。

  吓得叶从文连忙平躺着,一想到卞倩倩娇艳的脸蛋,妙曼的身材,香甜的嘴唇,心中竟然升起再来一次的荒唐想法。

  “小叶子,你又欺负我。”

  叶从文听到卞倩倩那梦呓般的呢喃,立马就想卷铺盖换个安全的地方。谁知自己还未起身,就被卞倩倩伸手抱住,螓首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搂住不放。

  整个人激动到发抖,声音中带着哀求的意味:

  “叶从文,让倩倩抱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你就当我是小豆芽好不好?”

  叶从文一时心软,只能选择躺平,就当她是木豆芽吧!过了有四五分钟,卞倩倩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将草席拉开,隔了有一米远,放下屏风隔断,正当叶从文松了一口气时,那屏风最下面竟然可以收缩!

  只见卞倩倩露出半张脸,伸出柔荑轻轻握住自己的手,等捏成十指相扣的姿势,才甜甜地说:“我先睡了。”

  叶从文盯着那个屏风看了很久,发现这是一个特制款,虽然跟以前的款式一模一样,但中间明显多了不少花样。

  看样子这是卞倩倩最近特意订做的,这是让我当上门女婿之心不死呀!自己得谨慎小心点,万一忍不住诱惑,干出奉子成婚的荒唐事,卞府女人肯定会敲锣打鼓抬着八人大轿来铁塔村接新郎!

  卞府高手如云,家大业大,到时候软的不行来硬的,只怕自己这个上门女婿做定了。

  离了个大谱!我进猎魔卫是奔着光宗耀祖来的,做了上门女婿,孩子跟别人姓卞,只怕叶族十八代祖宗都要从坟墓里爬出来!

  叶从文等卞倩倩熟睡后,悄悄地把手抽了回来,双手抱胸,确保安全后才悄然入睡。

  一直睡到下午两三点,三人才陆陆续续醒来,各自收拾好东西,往巨山的山顶爬去。

  叶从文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猎杀巅峰荒阶魔兽的地方,魔兽白骨还在,血肉早已被啃噬得干干净净。

  “你们三府的保镖实力强悍,这头巅峰荒阶魔兽都被他们打断了肋骨,我看他们三人的实力都强过贾府的贾彪。”

  叶从文看着魔兽白骨上的裂痕,感叹地说道。

  “那是自然!我七师姑晋级扩筋拓脉圆满境已经有十来年了,半只脚踩在塑身定形境门槛上的人,比起贾彪这种刚刚晋级扩筋拓脉圆满境的人,那肯定要强上好几倍!”

  卞倩倩自豪地回答,忽然想起七师姑竟然说叶从文跟卞晚晴很般配,突然间对七师姑没了好感。

  “这么说,卞晚晴的实力肯定也不弱于她咯?听闻她是三大武侯世家扩筋拓脉境第一高手,倩倩姐,你晚晴妹妹能打几个贾彪?”

  叶从文好奇地问道,眼中光芒四射,似乎对卞晚晴兴趣十足。

  这让卞倩倩感到一丝危机感,心中虽有不满,但当着甄自在的面,也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能中肯地回答:

  “起码可以打五个吧,一个是巅峰境十级,一个是三级圆满境,再加上我晚晴妹妹已经把天女散花手修炼到十五式,真要动手,贾彪只有挨打的份。

  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想找她比武切磋练练手?”

  “与绝顶高手过招是我辈修士的追求,有这个想法很正常吧?你妹妹在不在百兽战场?有时间了帮我引荐引荐,我想验证一下我现在的宝药淬体术能不能拿下扩筋拓脉境第一人!”

  叶从文双眼放光,要是把卞晚晴干翻了,这澧州府扩筋拓脉境第一人不就是我的了?

  卞倩倩顿时就撅嘴拒绝道:

  “我晚晴妹妹在卞府闭死关,哪有心情陪你一个小孩子比武切磋?等你晋级扩筋拓脉圆满境再说吧。

  哼!前段时间还说她不值得你浪费山药蛋,现在翅膀硬了,又想攀高枝了?”

  “什么是山药蛋?”

  甄自在在一旁开口问道,这两人在自己面前说黑话,这不是拿我当外人吗。

  “小叶子在禁忌圈挖到三颗绝品宝药种子,可以当宝药施展宝药淬体术,以他现在扩筋拓脉入门境的实力,瞬间可以把实力提升到塑身定形境!”

  卞倩倩气上心头,自然就忘了替叶从文保守秘密,倒豆子般地说了出来。一边气呼呼地说道:

  “你拿你的山药蛋去第一美女面前卖弄我管不着,我不许你拿我那颗山药蛋去讨别人欢心!叶从文,把我那颗山药蛋还给我。”

  叶从文愣了片刻,二话不说就掏出绝品宝药种子扔了过去,头也不回地往巨山上走去。

  卞倩倩手足无措地接着那颗山药蛋,捏在手中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拿着怕叶从文生气,眼巴巴地送回去自己又拉不下脸面。

  一气之下,竟然哭红了眼,昨天还搂住自己亲吻,翻脸就不认人,都说男人是大猪蹄子,刚刚晋级扩筋拓脉境,就开始打卞晚晴的主意。我,我,我拿什么跟卞晚晴比?

  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高自己一个境界还是卞府下任族长的培养对象,不论比哪方面自己都毫无胜算可言。

  卞倩倩偷偷擦拭眼泪,别过头不让甄自在瞧见,远远跟在叶从文身后,再也不像以前那么亲昵。绝品宝药种子?这小子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施展宝药淬体术能达到塑身定形境实力,那不是连卞晚晴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难怪独自一人能杀巅峰荒阶魔兽,非常人行非常事,又长得高大帅气,只怕卞晚晴看了都会心动。

  “这么说,我的梦想不是可以让我徒儿代替我去实现了?”

  甄自在忽然想起之前的古怪念头,心中竟然生出怂恿叶从文去征服卞晚晴的想法。

  “那卞倩倩怎么办?正妻只有一个,总不能让卞倩倩给叶从文做妾吧?而且卞晚晴这个人非常主动强势,一旦看上叶从文,只怕会费尽心机把他身边的女人都赶跑。

  难怪倩倩刚才急得要哭了,得上去劝劝他们。”

  甄自在快步赶上叶从文,委婉隐晦地把卞倩倩的担忧透露给叶从文,谁知这家伙竟然大声说道:

  “我不过是想跟卞晚晴比武切磋一下,掂量掂量自己与绝顶高手之间的差距,她就跟我闹脾气,世家大小姐的传统美德在哪里?

  我最讨厌妒妇了,你看看我家木豆芽多乖巧懂事?任劳任怨洗衣做饭,从来不管我在外面认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你们三府世家子弟那个不是妻妾成群,要都像她这样,日子还过不过了?”

  听到叶从文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卞倩倩心中更是辛酸无比,这个时候终于体会俞悦悦那份苦楚了。默默跟在身后,始终一言不发。

  见目的达到,叶从文莞尔一笑,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寻找铸鼎宝药的方位上。

  甄卞二人只见叶从文掏出很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像什么罗盘,竹根筶,量尺,铁钎子。又是用卷尺丈量土地的长宽度,土壤的深度,忙活了两三天,才确定下三个方位。

  三人人均一个位置盯梢,身披四色宝衣躲在隐蔽处静等铸鼎宝药花开结果。

  第二天晚上,三人正在苦等铸鼎宝药花开,卞倩倩想了好几天,觉得自己拿着山药蛋也没什么用,而且叶从文跟卞晚晴连面都没有照过。的确是自己太无理取闹了,小叶子明显对太过主动的女人有点排斥,恰巧卞晚晴这人极度强势主动。

  《剑来》

  从小耳濡目染都是要压男人一头的偏执理论,事事以男人身份自居,如果看上叶从文只怕立刻把他当小姑娘追求,到时候拿着鲜花首饰,灵药精血,金条银币猛砸。

  小叶子大男人主义很强,到时候十有八九肯定跟卞晚晴闹翻。

  一念及此,卞倩倩脸上又浮现出久违的笑容,依旧恢复原状,跟个没事人似的围着叶从文转,一边把山药蛋塞回叶从文手中,一边说道:

  “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还是给你留着防身吧。要是将来你凭借它摘到一对珍品宝药,别忘记把珍品宝药借给我瞧瞧。”

  “我要是摘到珍品宝药,肯定会分你一半,说这话太看不起人了吧?

  是不是看清我们这种花心鬼的真面目,不想跟我们这种朝三暮四的人呆在一起?

  你放心,我叶从文做事公私分明,绝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违背承诺。”

  叶从文大大咧咧地说道,一边把山药蛋收进储玉中。

  “小叶子,你才是看不起人呢!说我是没有女德的妒妇,你天天抱着小豆芽睡觉,我有没有吃过她的醋?

  实在是你太伤人心了,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早晨刚搂住我强吻,下午就开始念叨第一美女,换谁谁不生气呀!”

  叶从文看着卞倩倩那对幽怨的眼神,深褐色的黑眼圈,跟平时活泼开朗精装打扮的俏女郎判若两人。

  心中略有不忍,正想安慰几句,突然前方传来破土声,一根仿若蛇头的东西从眼前的土里缓缓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