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修仙,从一本葬经开始 > 第398章 如法炮制

  修仙,从一本葬经开始第398章如法炮制俞悦悦应了一声,觉得叶从文挺在乎自己的,连我洗个澡需要两千斤热水都记得一清二楚,果然是情意———

  “谁洗个澡要两千斤热水啦?这又不是冬天……”

  俞悦悦啐了一口,想着明天如果要早起,确实得早睡一点。匆匆忙忙往房间拿睡衣去了。

  “亲爹身体想要复原,离不开五色宝药,养父想留下自己的血脉,也需要五色宝药,叶从文修炼天赋超绝,速度一骑绝尘,我要是想追上他,唯有用五色宝药铸鼎才能实现。

  这家伙修炼速度这么快,是不是挖到五色宝药了?

  听说五色宝药成双成对,该不会他铸鼎时用了一根,还留了一根给他最在意的———亲传弟子吧?”

  俞悦悦一边洗澡一边胡思乱想,忽然间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不然为什么会把独门绝技寻宝秘术和身轻如燕步都无条件传授给我?

  而不是他明面上的未婚妻木豆芽,或者是跟他历经生死的卞倩倩?

  这么看来,这个亲传弟子也不是不能接受,俗话说能者多劳,以我的聪明才智和靓丽外形,不管是传承绝学,或者传宗接代,想必我都能胜任。

  想着想着,俞悦悦就脸红了。

  砰砰砰!

  “悦悦姐!你都洗了一个小时了,能不能快点?这么热的天,你小心把自己的皮给搓烂了!”

  忽然门上传来敲打声,蔺小鱼扯着嗓子不满地喊道。

  俞悦悦连忙擦干水穿上衣服走了出来,看见叶从文在那摇头叹息,自己正想辩解几句,突然听见蔺小鱼气急败坏地嚷道:

  “以后不准悦悦姐洗前面了,两千斤热水都被她洗没了!小豆芽,咱们两个又要洗冷水澡了。”

  羞得俞悦悦往自己房间钻去,搞得自己都一头雾水,明明只洗了一会儿呢?

  …………

  翌日清晨,叶从文带着三人乘着小木船往百兽山脉外围一百五十里处挖灵药,有叶从文这个老手出马,挖灵药自然要快捷得多。

  仅仅五六天,就把另外两座宝山的双色灵药挖了出来,俞悦悦在叶从文的远程教导下,对寻宝秘术的领悟能力更上一层楼。

  寻宝秘术是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但叶从文老是摆出一副师尊的架子,让自己很是不爽。

  挖了六七天灵药,这家伙一直借着养伤的名义站在一旁做技术性指导。一旁的木豆芽给他随时备好凳子凉茶和各种糖果蜜饯。

  师父动动嘴,弟子跑断腿。从早到晚自己来来回回要跑了一百多次汇报凶壤宝土的分布情况,他却躲在树荫下享受着老爷般的服务。

  隔着几百米都能听到木豆芽清脆爽朗的笑声,一度让自己生出了叶从文真要娶木豆芽为妻的幻觉。

  还有更过分的,这人仗着身上有伤,有凶禽猛兽围攻时也不出手相助,就让自己和蔺小鱼使尽全身解数与它们斗个你死我活。

  害得俞悦悦和蔺小鱼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要不是有贾逍遥送的那瓶疗伤魔药在身,二人早就破相了。

  等两人累得精疲力竭,半死不活地从野兽死尸堆里爬出来,他就走了过来收野兽尸体,一边用勺子挖着西瓜吃,一边不满地教训道:

  “你们这宗师圆满巅峰境也太水了,两个人对付四头宗师圆满境的凶兽都要打上半天,这点战斗力,就算你们晋级大宗师圆满境,打得赢谁?

  别说三大武侯世家子弟,就算是旁姓学徒中的绝顶高手,你们两个一起上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将来还想夺冠赢取铸鼎宝药?

  当三大武侯世家子弟是死人吗?”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俞悦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荡然无存。唯有蔺小鱼这个厚脸皮笑嘻嘻地回答:

  “无所谓了,反正我又用不着跟他们抢夺铸鼎宝药。”

  “你信不信我把那颗铸鼎宝药卖了凑学费?反正你蔺小鱼还小,离二十岁还有三四年,不如先借给我卖点钱,以你从文哥的能力,到时候给你挖一对五色宝药铸鼎岂不更好?”

  蔺小鱼一听到五色宝药就觉得叶从文极度不靠谱,立马摇头拒绝:

  “小鱼没那个命,五色宝药你还是留给你家木豆芽吧,我有普通的铸鼎宝药就够了。”

  “富贵险中求呀,挖不到五色宝药,摘颗铸鼎宝药对我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不相信我?”

  “从文哥你不用说了,你说得都对,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顶嘴了。”

  蔺小鱼连忙告罪求饶,拉着木豆芽苦苦哀求,让她帮忙说好话。可惜木豆芽从不当着外人拂逆叶从文的意思,只是笑而不语。

  《最初进化》

  一旁的俞悦悦听得十分激动,立马出声询问:

  “叶从文,你是不是在禁忌圈里面采到铸鼎宝药了?”

  叶从文看见俞悦悦那副忸怩不安的样子,就知道她打上了铸鼎宝药的主意,立马温柔地安慰道:

  “你跟小鱼不一样,肩负我们这一派的传承重任,寻宝秘术,身轻如燕步,那都是皇室子弟都不曾拥有的绝学,我一定想办法挖一对五色宝药给你铸鼎。否则将来你怎么代表师门跟那些皇子公主佛子圣女同台竞技?”

  俞悦悦欣喜若狂,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经过了十九岁,就剩一年时间,五色宝药三百年不曾面世,万一叶从文挖不到,或者在我二十岁以后才挖到,我岂不是连个普通的锻体术士都捞不上?

  忐忑不安地问道:

  “那你万一没有挖到,或者我过了铸鼎的年纪才挖到呢?咱们这派的绝学岂不是要断传承?”

  “怕什么?只要人还在,怎么可能断传承呢?你要是过了年纪无法铸鼎,不是还可以把五色宝药和独门绝技传给我徒孙吗?

  古语云:功成不必在我,你就算无缘锻体术士,也还有四五十年活头,找个修炼天赋好的徒孙,从小就用各种灵药和幽冥寒泉助他修炼导引术,我就不信他二十岁前达不到铸鼎的条件。”

  俞悦悦一听就膈应的很,搞半天还真拿我当你的徒弟看待了?你青春永驻容颜不老跟别的女锻体术士出双入对,我七老八十了帮你教徒孙?

  我就说这坏胚子怎么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好了,搞半天是打这个主意!

  俞悦悦顿时对所谓的独门绝技,亲传弟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一声不吭又再次投入战斗,左手蔺家拳,右手俞家绵掌,追着山中的宗师圆满境猛兽疯狂追杀。

  蔺小鱼怕叶从文耍赖,也老老实实地跟猛兽厮杀,再也不敢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

  木豆芽在一旁看得有趣,知道叶从文又在故技重施,跟激将巨人的手法如出一辙。等俞蔺二人走远,笑呵呵地问道:

  “小鱼姐也就算了,悦悦姐这么聪明的人也看不穿你的计谋,我看她平时挺冷静的呀!”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她一心想着成为锻体术士,青春永驻容颜不老这种诱惑她挡得住?”

  叶从文笑着解释道,突然回头打量了木豆芽一眼,这小妮子似乎对青春永驻容颜不老一点兴趣都没有,对修炼导引术更是半点也不上心。这倒是个棘手的事。

  “小豆芽,你难道对长生不老一点兴趣都没有?”

  木豆芽一双灵动的眼睛圆溜溜地转了几圈,才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要是七老八十还跟个小姑娘一样,那铁塔村的姐妹们背地里还不得骂我是老妖怪?

  再说,我看修炼那个导引术也蛮无聊的,悦悦姐和小鱼姐每天有一半的时间都要浪费在修炼功法上。其实仔细一算,也只有一半的时间用在生活上,一半的时间都在修炼,那多活那几十年有什么意思呢?”

  叶从文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独到的见解,难怪一年多了还在武师境徘徊,灵药都吃了五六对,幽冥寒泉也没少喝,合着都是白白浪费了?

  叶从文知道这妮子犟得很,讲大道理根本就行不通,想了片刻才用商量的口吻问道:

  “其实我也觉得你说得在理,只是咱们做父母的人,是不是要为孩子们提前考虑一下?

  你想想看,如果咱们两个都成为锻体术士,身强体壮,寿元悠长,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是不是也比别人健壮?”

  “啊?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些荒唐事来了?我们两个都只有十六岁,离二十岁还有三四年,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木豆芽闹了个脸红,哪怕旁边没人,自己也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讨论这些问题。

  “早什么?我要不是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早就跟你睡一张床了。你见过哪对已经拜堂成亲的夫妻还分房睡的?”

  叶从文觉得重症就得下猛药,干脆恶狠狠地撂下话来:

  “你要是不赞成我的想法,那我就不浪费宝贵时间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到我房间来睡觉。我就不信我打不破花叶两族祖祖辈辈只能生一胎的魔咒!

  你今年十六岁,五年生一胎,到三十岁起码也能为我生三个孩子,毕竟你娘都生了你们七姐弟,没道理你连她一半都做不到。”

  木豆芽忽然想起自己母亲不就是十六岁嫁人,十七岁生娃的?不过木族的规矩巨人们可不认。他们一辈子只能生一次,自然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想了想就反驳道:

  “这可不行!族长爷爷可是再三交待我一定要过了二十岁才能跟你同房的。我木豆芽答应过的事,哪能出尔反尔?”

  “现在我是族长,他也得听我号令!不要拿老族长做挡箭牌,以我的身高已经算得上脱离巨人种族了,哪能墨守成规不懂变通呢?

  传宗接代一直是我花叶两族的大事,十八代单传到我这一辈也该改变了。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在这种大事上跟我犟,别怪我晚上用强的!”

  叶从文恶狠狠地威胁道,一双眼睛在木豆芽身上来回打量,小妮子虽然瘦,但肉长得瓷实,晚上抱着睡觉应该很舒服。

  “好好好,我全听你的好不好?从明天开始我好好修炼导引术,争取早日成为锻体术士,到时候再为你们叶家传宗接代好不好?”

  木豆芽怕俞蔺二人听见,红着脸小声哀求道,抓住叶从文的胳膊不停地摇晃。

  叶从文适可而止,见目的已经达到,朝着俞蔺二人催促道:

  “天色不早了,赶紧杀掉猛兽回家去吧。”

  俞蔺二人合伙猎杀了一头宗师圆满境猛兽,把它抬到叶从文面前炫耀成绩。

  叶从文把猎物装进一气乾坤袋里,带着三人往铁塔村赶去。

  忙忙碌碌一天,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得片刻安宁。俞悦悦和蔺小鱼早就累得精疲力竭,洗完澡后连头发都没干就倒床入睡,就算头上响炸雷都吵不醒她们。

  叶从文躺在床上让木豆芽给他踩背按摩,按照惯例等叶从文睡着后,木豆芽都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可是自己刚悄悄地走到床边,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又把自己抱了回去。木豆芽想喊人求救,又怕被俞蔺二人知道,挣扎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