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董香酱,雏实就拜托你了”
凉子妈妈说完这句话后推门而出,正好撞在正要敲门的欣然身上。
“啊啦对不起”
“凉子姐姐,你好”
欣然装出害羞的样子搔搔脸。
“讨厌,欣然君嘴巴还是那么可爱呢”
凉子小姐捂嘴娇笑。显然,被欣然称呼为姐姐的事情让她很开心。
“又来看望雏实么希望不要发生意外呢”
她有点呆萌的如此说道。
说起来,凉子也是个大美女,温柔端庄,脸上总挂着和煦的微笑,看一眼就让人喜欢。若不是她已经有了丈夫,欣然保不准色心大发将她连同雏实酱一起那啥了。
当然,这种有些刺激的禁忌想法也只能想想了,真到了那种时候,他肯定没胆子那么干。
欣然讪讪地笑。
雏实一眼就看到了他怀里的玩具熊。
“哇,好可爱的熊啊”
欣然在董香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战战兢兢走到雏实面前。
“喏,送给你的”
“真的么”
“嗯。”
“谢谢你,欧尼酱”
雏实脆生生地唤着,接过玩偶熊后非常开心地抱在怀里,小脸上洋溢出来的满足让人迷醉。
“那么,你是来干嘛的”
董香的话语还是那么不留情面。
她在家里穿得比较随意,一件紧身羊毛衫配着包臀短裤,曲线毕露,身子往那儿一靠,白花花的大腿交叠一起,让人简直没法移开眼睛。
“咳咳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是来看你的”
欣然老脸一红,趁她还没发现赶紧移开视线。
“喔”
语气有点不满。
“给雏实酱带了礼物,我的呢”
“董香酱当然也有”
欣然一本正经地如此回答。
“哦是什么”
董香也起了一点兴趣。
“你靠近点。”
她依言照做。
吧唧。
欣然壮着胆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啪
然后他被扇飞了。
“你个死变态”董香捂着羞红的脸颊恼羞成怒地骂道:“两天不揍又皮痒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
董香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后跑到玄关处,透过猫眼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身穿校服的女生,正是她的好友依子。
“依子,你怎么来了”
她推开门后关心地问道,脸上还残留着一抹羞红。
作为最好的朋友,依子很少看到她这种表情,用充满审视味道的眸子打量她,忽然瞅见屋内的少年欣然正笑眯眯地把头伸过来,极为震惊地呆在了那里。
少女脸上的羞红、谜样少年、共处一室
依子自行脑补。
董香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有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真应该把那家伙踢出去的
她心中如此嘀咕着。
“那个我做了炖肉你们一起吃掉吧”
董香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端着脸盆那么大的炖烧锅,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董香之所以身体不舒服正是因为吃了依子喂给她的炸鸡块,眼下又送来这么一大锅
离去前,依子朝她竖起大拇指,用暧昧的语调鼓励道:“加油哦”
刚回过头便瞅见欣然那家伙正抱着小雏实看书,一边读着一边还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小雏实羞得都不敢说话了。董香额头青筋暴跳,放下锅后把他拎起来,走到玄关,丢出去,外加踹了一脚,砰的一声关上门。
“哎”
欣然无辜地摸摸脑袋。
“我又做错啥了”
晚上十二点。
欣然满身大汗地躺在地板上。
自从来到东京喰种世界,他睡觉之前都会做一些体能训练,直到榨干所有体力才会停止。未来的敌人太强,他不得不时刻绷紧。
休息了五分钟,他起身去浴室泡澡,可能是太累了,居然躺在浴缸内睡着了。
这时,客厅传来轻微的“咔嚓”声。
一个窈窕身影溜了进来,看那样子,不是萝玛又是谁。
此刻,她只穿了贴身的内衣与内裤,圆润修长的美腿被丝袜包裹,说不出的迷人。
她进门后鬼鬼祟祟地四处乱瞟,接着摸进浴室,看到仰躺在浴缸内熟睡过去的欣然后脸颊刷的一下就蒸熟了。
“好好大胆”
她头晕目眩地如此感叹着。
确认他没有醒来后,她按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蹑手蹑脚地进入浴缸,压在欣然身上。
“唔”
感受到外界的压力,熟睡中的欣然发出痛苦的声音,潜意识中以为是棉被,顺手就捞入怀里,微微侧身,两人抱在一起,右手无意识地摸上少女后背并渐渐往下。
“啊”
萝玛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
与此同时。
隔壁房间,董香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总是浮现欣然的笑容无耻的、邪恶的、坏坏的、腼腆的各种各样的,她懊恼地爬起来。
泡了一杯咖啡。
嘛,这几天似乎做得有点过份了,去道个歉吧
她心里如此想着。
反正那变态应该还没睡,找他聊聊天好了
抱着这种想法,她来到欣然房间门前,发现客厅的门居然没关,唤了两声没人搭理,忽然,她瞥见浴室玄关处随意扔了一双黑色丝袜。
毫无理由、莫名其妙的,她的火气就上来了。
等冲上去看到相互抱在一起睡在浴缸中的两人后,她的脸色更是羞愤交加,胡乱抓了一瓶沐浴露,咻的一下甩出去,精准地砸在欣然的脑门上。
脑袋被砸了个后仰,险些骨折,他幽幽醒来:“早上好董香酱。”
“啊,这么快就早上了”
旁边,萝玛迷迷糊糊地擦了擦眼睛,这货刚才也不小心睡着了。
“你死变态”
董香气得发抖,四处找菜刀,不过,欣然的房间显然没有那种东西,她只能抓起扫帚,迎面拍了过去。
“啊冷静点,董香酱”
“啊”
深夜十二点,古董咖啡厅二楼响起某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另一边。
喰种美食俱乐部最高层的某间豪华套房内,自从放走金木后月山一直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名贵的唱片机正播放着节奏紧张的协奏曲。
怎样才能美味地吃掉金木君
他心里如此嘀咕着。
下一刻,他猛然睁开眼睛,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那张染血手帕甩向高空。
“就是这个”
手帕掉落下来正好盖在他脸上。
他极为变态地捂在口鼻中、拼尽全力去吸闻,眼睛大睁,瞳孔中的血丝都冒了出来。
“究极的美食第三者的改善在庄严的地方将越来越美味的金木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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