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你知道么我嫌弃，嫌弃你这事儿做的不理性，我听了，我都觉得馊不可闻”
“呵，是么哥，你说，感情的事儿，怎么理性”
卫斯理给自己灌了一口酒，脸色尽是苦涩
本来吧，他真没打算把自己，这个伤疤给挖开来的，本来他也从来没打算，跟任何人分享这件事儿。
可是显然，他藏得不够深，显然他的演技不够好，他的三哥，不给他偷着乐的机会
“唉，可是卫斯理，那女人你知道的，是谁的猎物嗯”
卫斯扬似乎要么不说话，要说话的话，这么直接的戳到重点。
而卫斯理听着卫斯扬的提点，却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立即的逼着自己面对。
端起酒，和卫斯扬的酒杯碰了碰，而后才悠悠的开口。
“哥哥，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唔”
“哥，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想说，我对她一见钟情而我见她的第一面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她便是谁的猎物”
命运是会那般的捉弄人来着，不是么
他认识莫如初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秦恪书仇人的女儿，并不知道，她是那个，让秦恪书例外了一次又一次的那个特例
如果事先知道的话，那么他呵，或许可能还是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
但是那却会变得不一样，起码他的第一面，不会放任自己，被那样一个女子吸引，起码他不会变得像现在这般，深陷于泥潭
“卫斯理”
“哥，真的，我不骗你，我认识她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她叫莫如初，更不知道，她的人生已经早跟三哥纠缠在了一起”
“”
“哥，你还记得今年，我们刚回国那会儿么跟踪我们来a市的，有一群秃鹰的家伙，虽然都被我们解决了，可是那次我还受伤了。”
“嗯，记得”
“那你又记得不记得那次，我和你们走散，我受了伤，身流血，为了不害你们暴露踪迹，而后单独行动离开的”
“嗯”
隐约间，卫斯扬其实也几乎已经可以猜到，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儿了，虽然之前并没有听卫斯理提过，但是他却也是，忍不住的有一些心理发凉
或许，一些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儿，在那顷刻之间吧，却还是发生了
“哥，其实我不会怀疑，那天晚，如果是你遇到那样的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却不会怕，还能冷静自若的她明明眼眸里，其实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恐惧，却还能将人送到那小诊所，并且那般温暖的样儿呵，其实算是你，我想，你也无法抗拒的。”
有些人，有些事儿，其实谈什么无法抗拒其实只不过也是，刚巧对了自己的胃口而已。
卫斯扬对卫斯理的这番解释，觉得有些好笑，却也只是碰了碰卫斯理的酒杯，也给自己灌了一些酒，并未反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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