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农家一品女猎户 > 084我要你陪葬

  ;“花儿,让他进来”萧绝身形如魅从窗户飘然而入,慵懒的拨了拨夏花微湿的鬓发,淡淡道,“瞧你,紧张的都出汗了”

  夏花看着他摇了摇头,这是她与萧绝之间的事,她不愿把大壮扯进来,毕竟萧绝对大壮有种莫名的憎厌,她不知道大壮若闯了进来,被剥皮的会不会变成了大壮。【】

  她望着他幽深漆黑的眸子,平静眸光里隐着的是压抑诡谲的冷意,她无法看透他,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萧绝见她摇头,有些恼怒的看着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冷声道:“我剥人皮你不紧张,让你儿子进来你倒紧张成这样,难道你怕我会剥了你那个傻儿子的皮”

  他低下头,唇凑上她的耳朵,一股冰冷的气息轻轻灌入她耳中,耳朵里有种麻麻痒痒的清凉感觉,她忽然全身一个激灵。

  夏花被他逼近的有些窒息,刚刚强压下去的媚儿酥的药力竟渐渐从胸口重新燃起,没办法,她本就中了毒,如今让她面对一个感觉不错,还身带致命幽香的男人如此的靠近她,她是个正常女人,一个中了毒的正常女人,有了一星半点的反应也是正常。

  她蹙了蹙眉,既渴望他有近一步的靠近,又抗拒着让他不要靠近,她抬手将他一推:“大叔,我耳朵不聋,你说话离我远些。”

  “娘,鬼欺欺负你了大壮要要进来。”夏大壮侧耳细听,那低低的耳语听的他心惊,他虽然害怕那个脸色苍白的鬼真来剥他的皮,可也不能让这个鬼剥了娘的皮。

  “嘭嘭”门被他撞的震动,若非苏九娘和栓儿中了迷药,早被他震醒了。

  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着她对自己的疏离,他阴冷冷的一笑:“花儿,你为了儿子不要夫君了么”

  挥手间,房门瞬间打开,“咚”的一声,夏大壮因用力过猛,身子往里一砸,差点撞到桌角上,眼角的余光忽看到窗下还倒着一个四仰八叉一身白衣的人,他连忙稳住身子指着道:“娘,狗狗剩怎么在这里”

  夏花整理了一下思绪,唇畔扯了一丝温和笑意看着大壮支吾道:“狗剩死了爹正伤心想跟娘诉诉苦,不想被鬼吓晕了。”

  夏大壮撇了一眼如鬼魂般一身黑衣的萧绝,情不自禁的牙就哆嗦起来,又凑近秦越看去,秦越虽然晕了,瞧着倒有几分安详之色,唇角竟带着一丝满足的笑,看着不像晕了倒像是睡着了,想到狗剩欺负他的那件事,他顿时心生报仇之意,抄起桌下的一个板凳不由分说就要往狗剩的脑袋瓜子上砸去。

  夏花一惊,喝了一声:“大壮,住手”

  夏大壮一顿,忽然一阵阴风拂过,他连人带板凳一屁股被就这股阴风带到在地,后脑壳一下就栽到桌下的另一个板凳角上,大壮捂着后脑勺揉了揉,愤怒的看着萧绝道:“是你,就是是你,你为何不让我杀了这个该该死的狗剩”

  萧绝看也不看夏大壮,夏花忙跑过来替夏大壮揉了揉后脑勺,安慰道:“大壮,狗剩也有狗剩的可怜之处,你不该动了杀念,终究他未伤着你我不是”

  夏大壮呜的一声,扑到夏花怀里呜咽道:“娘,你骗我,狗狗剩肯定是来欺欺负你的,你怎么反护护着他。”

  夏大壮哭着吸吸鼻子,忽然又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夏花:“娘,你受受伤了是不是,大壮怎么闻闻到一股血腥味鬼鬼大叔要剥剥人皮,娘,大壮怕怕被剥皮。”

  夏花拍了拍胸口笑道:“娘好的很,哪有受伤,大叔不会剥人皮的,更不会剥大壮的人皮。”

  夏大壮斜睨了萧绝一眼,气馁的瘪了瘪嘴,指着萧绝道:“娘,你有了这个鬼鬼大叔,就不需需要大壮了是不是”

  “傻瓜,你是娘的儿子,娘怎会不要你”

  夏大壮摇摇头:“鬼大大叔都要剥娘和大壮的皮了,娘还和和鬼大叔在一起,娘肯定是喜欢这这个鬼大叔了。”说着,他满脸惊恐的死命摇头,“娘不要和这个鬼鬼大叔在一起好好不好娘答应过大壮要一辈辈子陪着大大”

  “够了”萧绝脸色瞬间一变,一声厉喝,带着一种浓厚的厌恶之气,抬手间又是阴风阵阵,煞气凛冽,夏大壮再不能哭诉,整个人硬绑绑的跟个没有生命的木头桩子一样倒在夏花怀里。

  夏花伸手一摸,夏大壮全身僵硬,与前两次被点了穴不同,前两次虽然不能动,但身体至少是软的有温度的,而这次夏大壮冷了硬了,她刚见过萧绝诡异的剥皮之术,现在悚然一惊,难道萧绝愤怒之下又用了什么诡异之术杀了大壮。

  夏花心头一痛抬头厉声问道:“你杀了他”

  萧绝冷笑一声,睥睨一眼夏花眸光幽幽,鬼影森森:“杀了又如何”

  “你真的杀了他”夏花心内大恸,摸着大壮完全冰冷僵硬的身体,她不相信大壮真的就这样死了,她一探他的鼻息,气息全无,她悲伤难当,放下大壮,眸里燃着熊熊怒火起身一个箭步跨到靠床的一侧墙壁,从悬挂在墙壁上的箭篓里抽出一根利箭,厉声一喝,“我要你陪葬”

  说话间,萧绝只看到一片雪色笼罩而下,那颜色就像凛冽冬日冰上霜,带着一股极阴极寒的萧杀之意,划破黑暗从高处直压而下。

  夏花已以一种极快极诡异的身手握着利箭欲直穿萧绝的心口,只是她心紧紧一抽,在箭要刺入他胸口的时候手一软,箭就偏离了方向,人从高处落下,眼角有一滴晶莹如水晶的泪悄悄滑落。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怒火中烧:“你这个不识抬举的臭”

  丫头二字却硬生生的被吞回肚里,在望着夏花的那一刻,他的手软了,嘴软了,心也软了。

  这个倔强如石头的丫头,竟然又哭了,她的眼中竟然又有泪,那样凄楚美丽,那样惹人疼惜。

  只是这一次,她的泪不是为他。

  箭虽未刺入他身,心头却如已被利箭狠狠刺中,直插入心脏,他从来也没这样难受过,原来那个傻子在她心里如此重要,他原本早就应该知道。

  他心头重重一颤,就这样盯着她,沉默片刻,他终究是放开了她的手,忽然笑了,那笑仿佛在笑夏花不自量力的想要杀他,可更多的是自嘲的笑,他口内喃喃道:“花儿,你以为你是谁而我,又是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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