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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抉择〔求订阅,求鲜花,各种跪求啊〕

  天枢剑司徒不咎的出现,倒确实让张起秀吃了一惊,惊而不乱。【】----

  如果是四象五行剑,张起秀还真会有点畏惧,但是从刚才那一剑看来,一个七星剑他怕个什么啊!

  “你别忘了,你的青龙剑还在我的手中,本人还在我的铁笼中,一只关在笼子里的老虎,哦对了,还是掉了牙的,就算是加上一只技穷黔驴,又有何惧!”张起秀咬着牙说。

  王孙无阵道:“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自来投,你看来是不太相信,他能救得了我啊!”

  张起秀道:“尽管你有夜眼,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保证。”

  王孙无阵道:“什么事?”

  张起秀咬着牙,狠狠道:“只要他一动手,我立刻保证他是个死人。”

  司徒不咎问:“肯定保证吗?”

  张起秀道:“绝对保证!你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司徒不咎笑道:“如果我一定要试呢?”

  张起秀道:“你尽管试。”

  司徒不咎淡淡地说:“好的,我试试。”

  话一说完,司徒不咎猛地冲天而起,大喝了一声。

  张起秀往后一滚,一颗飞蝗石从手中射出,弹在阶梯上一块石头上。

  司徒不咎只觉各种暗器如蜂蝗般向自己飞来,长剑在空中叮叮当当地打飞了一阵暗器,猛地把天枢剑甩出,然后手脚并用,接住暗器又撒出,把到下半身的暗器踢出,弹飞那些没有到跟前的暗器,急忙一个千斤坠落下,剩下的暗器,全部打在了他的头顶上。

  不知不觉地,司徒不咎已经险险地从劫难堆里渡过了一劫,虽然是投机取巧的。

  他事先在空中吼了那么一声,就是让张起秀摸准他的位置,全力一击,吸引了大部分的攻击在那个位置,对于那个空的位置使出了大量的力量,自然,也就会忽视其他地方的攻击了。

  砰——

  一声钢铁被斩断的声音。

  砰——

  又是一声钢铁被斩断的声音。

  张起秀暗道:“不好!”

  王孙无阵已从司徒不咎身边飞出,手握天枢剑斩出。

  张起秀估计的是一般人拿着青龙剑时的威力,此时他才发现,王孙无阵的力量,不管是什么样的剑,在他手中,结果都是同样的。

  两剑!

  一剑在上面斩开个口子,一剑在下面斩开个口子。

  王孙无阵一剑飞出,笼子上的铁栏还没有落下,张起秀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在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中,司徒不咎会把他护身的宝剑混着扔到王孙无阵的铁笼中。

  张起秀感觉到连风来时,已经是天枢剑到脖子跟前的事了。

  张起秀一剑忙贴着脖子刺出,以青龙剑抵挡天枢剑的一削。

  两人以快打快,根本就是不知不觉地用感觉在打!

  第五十招以后,张起秀手中剑脱手飞出。

  王孙无阵接住青龙剑,面无表情,跳起来把天枢剑一剑劈出!

  “我靠!”

  张起秀第一次骂出了脏话,双臂一张两手一拍,花园中所有的武器,全部飘在张起秀身前,聚成一面盾牌,挡住了王孙无阵的一剑。

  所有的兵器聚了又散,环绕在王孙无阵的身边重重进攻,王孙无阵无法再攻,被迫一阵一阵地后退,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了花圃的上方,就像是一件衣服盖在花枝上,有重量但并不明显。

  “破阵!万兵诀!”

  张起秀冷哼一声,双掌分开,百十把的武器,四散向周围的华盖藤蔓。

  王孙无阵的大阵,瞬间被破,三人立刻陷入了耀眼的阳光下!

  空中是悬浮的武器,地上是明晃晃的暗器。

  此时,王孙无阵才发现,司徒不咎的身上,至少被钉了三样的暗器,左肩上一发蝴蝶镖,左腿大腿上一颗青磷镖,小腿上一枝袖箭,最惨的是,他的两只脚,正好被一个捕猎的夹子给夹到了。

  王孙无阵厉声大吼:“零魔城地,不是说是和平的吗?不是说,这里的人人人平等,不用受到任何血腥的惩罚吗?这!就是你的以身作则吗?家里装着这么多置人于死地的机关消息,你才是夲督界限最该处置的人!”

  零魔城地的剑客们,彼此之间虽然认识,但是没有几个人,像是公孙不灭和仲孙如玉这样地熟稔,如今司徒不咎几乎是拼着性命把自己救离虎穴,怎么不让他愤怒异常?

  司徒不咎也是刚发现身上的伤,也不敢乱动,生怕再触发其他的机关,脸色变得苍白,勉强笑道:“峰城城主,到底还是技高一筹,居然还有这么一手,看来我这两条腿,是很难保住了。”

  这些伤,对于这些筋骨强健的人来说,如果不亲眼看见,就算是打在肉上,也不会立刻有感觉。

  所有的武器飞旋回来,在张起秀的身边悬浮,上下飘动着。

  张起秀道:“如果你敢触发其他的机关,留下的,就不只是双腿那么简单了,何况,如果我真想留下你的双腿,石板翻上去留在那的夹子,就不只是光滑的铁条了。”

  司徒不咎往下看了一眼,那个铁夹果然没有牙齿,只是两道弧形的铁条拧成的。

  “你想怎么样?”司徒不咎道。

  张起秀道:“让你们放过江自流是不可能的,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在峰城动手,如果在零魔城地主人的眼皮子底下有人死亡,零魔城地……”张起秀长长地叹了口气,“就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而且,零魔城地这个平和无战,无杀无刑的国度,就只会成为一句空谈,这是我的底线!”

  王孙无阵冷笑道:“无杀无刑,平和无战,这些谎言,大概也只能骗骗那些初入江湖,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子吧,我同伴身上的伤,就是你所要维护的规则?”

  张起秀叹道:“我并不想和你争论这个问题,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离开峰城,到别出去杀江自流!”

  王孙无阵傲然道:“也就是说,江自流只要在你家里,我们就不能动他?”

  张起秀道:“你今天也试过了。”

  王孙无阵道:“绝不可能!”

  “我不想杀你。”张起秀隔着一把剑刃看着王孙无阵的脖子。

  王孙无阵手挺双剑,往司徒不咎看了一眼,冷哼道:“但是我却不能不为我的朋友,讨回个公道!”

  张起秀苦笑道:“峰城城主的手上,真的不愿沾上人的鲜血。”

  王孙无阵的灵力从脚底飘起,就连脚下花丛的叶子,也慢慢的上升起来,“你可以试试!”

  张起秀左手往后面一背,右手缓缓划动着,空中悬浮着的武器,一件件聚在了一起,带刃的旋转,带尖的拧动,有天罡斧,地煞刀,幽灵钺,五芒星……所有的所有的武器,变成了一张大鲨鱼的口,向着王孙无阵咬了过去。

  王孙无阵抵挡了几次,整个人都被鲨口咬在了里面,有几把刀,甚至已经割破了他的衣服和皮肤。

  在这样下去,王孙无阵必然丧命。

  司徒不咎忍不住埋怨道:“你说你答应走不就得了吗?”

  王孙无阵已经无暇说话,他的双剑应付不过来的地方,一把剑从他的大腿侧劈过,一块血连肉,立刻落下,粘在了白色的小花上。

  花朵血红。

  张起秀并不想看到王孙无阵死在这里,但是他已经给过他几次机会,再一再二再三再四,你怎么也不能拿着我的耐心当儿戏啊!

  长孙不臣只是想饶江自流一命,却并没有想到,会赶上这么一个千钧一发的时刻。

  长孙不臣赶到时,王孙无阵自然差些被百刃分尸,青龙剑主杀戮,招数虽然强大,然而一套技能招数使下来,秒杀不了别人,就只能被秒杀。

  长孙不臣从天降下,一剑刺中围绕着王孙无阵最中心的那把剑,往前一刺,王孙无阵退开,整只鲨口翻了个个儿,围着长孙不臣进攻。

  白虎主攻伐,进能杀敌枭首,退能保守无虞,长孙不臣的攻击实力不如王孙无阵,防御实力不如公孙不灭,但他不偏科,进可攻退可守,因此真正的实力,不在王孙无阵之下。

  甚至司徒不咎认为,长孙不臣的地位,本该在王孙无阵之上的。

  长孙不臣在鲨口中纵横翻腾,百十把兵刃没有一把能伤得到长孙不臣的,长孙不臣使剑将所有的武器都收拢到了一起,猛地把鲨口轰碎,百十把兵刃星星点点地落在院子里。

  长孙不臣往后看了一眼公孙不灭,说:“快带他回去!”

  公孙不灭双剑把司徒不咎铁夹裁开,扶起他就走!

  此时他已经明白,对付张起秀这种对手,不是他这种战斗类型能够解决的。

  张起秀没有再追。

  长孙不臣持剑对张起秀抱拳,转身飞走。

  江自流踉跄着爬进了张起秀的家里,一进来就从阶梯上翻了下来,身上至少有三二十道剑痕。

  张起秀看了一眼就明白,江自流的伤并不是外伤,而是从皮肤内部爆裂劈出的,长孙不臣的剑气,已经到了相当的修为境界,而且张起秀可以确定,打进江自流皮肉里的剑气,绝对还不止这些。

  张起秀走到江自流身边,蹲在他面前,问:“伤的还不轻呢!”

  江自流道:“我只是没有想到,长孙不臣的剑气,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张起秀轻轻地拿起地上的一把短剑,挑着江自流的下巴,淡淡道:“你没想到的事还多得很,譬如说,你不会想到,我也会有杀你的念头。”

  江自流吃了一惊,“张大哥,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张起秀道:“我没有那个功夫。”

  江自流的眼睛开始变灰:“为什么?”

  张起秀道:“世界上有很多杀人的理由,我要杀你,却不想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江自流问:“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还是因为你抱着慕容琳芳时候的眼神?”

  张起秀的剑尖轻轻抵在了江自流的咽喉之上,一股芳香,钻进了江自流的鼻孔,一种倦意冲击着江自流的脑门,让他不由自主地睡了过去。

  张起秀微笑着,把手上的一把粉末装进腰间的一个锦囊里,然后一剑刺进了江自流胸膛里。

  仲孙如玉玩儿命地追赶着苏鸣凤的五彩燧隼,刚才在冯陆那里吃的亏,她非要在这两人身上讨回来不可。

  追出几里以后,她才往下面看了一眼,一匹独角的白马,载着一男一女,紧紧地跟在她的下面。

  在一片空阔的草原之上,独角马忽然高高地跃起,跳的仿佛飞起来了一样,马角的高度,几乎已经贴在青鸾的尾巴之上。

  马上的男人反手握剑,在马头上一踩,拳头前伸,一剑划向仲孙如玉。

  仲孙如玉急忙低头,长长的头发从背后扬起,保住了命,满头的长发全被从中间斩断。

  这个男人,也太不懂得对美丽的珍惜了,一个妩媚漂亮的长发妖女,刹那间给他变成了短发女郎,虽然差不了多少,但是性格摆在那,少了一头齐腰青丝,本来柔美的动作,显得就有些矫揉造作可。

  秋一潇也真够缺德的。

  仲孙如玉其实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担心自己容貌的时候,真要老担心这个,那担心的就是自己的遗容了。

  她不及思考,愤怒中玉衡剑从肩上刺出,钉秋一潇后背。

  秋一潇冷笑,转身一避,仲孙如玉双手握剑推出,斩秋一潇胸膛。

  愤怒,让她几乎是不要命了的和秋一潇死斗,女孩子的一头飘逸的长发,就这么毁在一只猪的手上了,仲孙如玉怎么不气?

  就算还残存的有理智,也只是对生与死的理解而已。

  但是拼命,她遇到的是拼命的祖宗!

  不敢拼命,秋一潇怎么能战胜灵术胜自己十倍的秦潇雨,石中鹤?不敢拼命,又怎么会让慕容琳芳死心塌地的跟着江自流?

  仲孙如玉如果要拼命的话,她不是在拼命,她是在找死。

  秋一潇一转身,不顾仲孙如玉砍过来的一剑,剑一回手,一剑刺出,就算仲孙如玉能够砍中秋一潇,那也是她脖子被贯穿三寸之后的事了。

  仲孙如玉大惊,心想不能和他硬碰硬,急忙把秋一潇剑挡开,和他在青鸾上对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