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爆宠萌妃:神医九小姐 > 第77章 临渊的过往(上)

  再后来,一路临渊便没有再说半句话,一直冷着一张俊脸,看样子心情糟透了。

  临疏影原是个活泼的主,也被临渊的样子弄得忐忑不已,一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却又碍于大家是一起出门的,不好意思单独离去。

  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临渊率先停了下来。

  “本王还有些事,不奉陪了”沉声丢下一句话,临渊也没管二人是什么意见,提步便进了酒楼。

  一旁临疏影见状不由急了,大喝一声六哥,作势便要往酒楼里冲。未料临渊却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

  “不许跟在身后”他低叱一声,漆黑的眼,满是烦躁,将临疏影愣生生钉在了酒楼门外,一脸惶惑。

  最终,临疏影大约还是十分尊敬这个六哥的,只轻叹一声,垂头丧气的转过身。

  “宫大哥,我们走吧估摸着六哥这几日是不会再理我了”

  南宫九看了看临疏影,又转身看了看临渊消失在酒楼之的背影,一时间,心升起些莫名滋味,却还是低声应道“殿下言重了,王爷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过两日便会好的”

  “但愿如此吧不过宫大哥,现在是在宫外,你不要再殿下殿下的称呼我了,叫我疏影吧自在一些”临疏影频频叹息,话至最后,竟是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神采飞扬。

  见惯了临疏影的意气风发和骄纵蛮横,初见临疏影这般语重心长情绪低落的样子,南宫九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一时间不免有些愣然。

  很显然,临疏影此刻也还未有从临渊的异样回过神来,她一边低头踢着脚下的一颗石子,一边小声嘀咕道“你是不知道,每次只要有人一提起锦年姐姐,六哥一准儿便是这个样子可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谁也不希望变成那样”

  临疏影自顾自的呢喃,南宫九在一旁听得满头雾水,只能隐隐约约猜出个一两分,着实给不出个评断,只得沉默着一言不发,等着临疏影的下。

  然而,等了半晌,临疏影却没再说话,只是无聊踢着脚下的石子,一脸郁闷,显然是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之。

  尽管好临疏影口的锦年姐姐在临渊心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但南宫九不会主动的开口去问。

  本以为这个话题到此便已终止,不料临疏影到底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性子,忽然转头看向南宫九。

  “宫大哥,你知道吗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每次想起来我便会觉得难受,为六哥难受,为锦年姐姐难受,也为锦书哥哥难受”临疏影说着说着,眼竟然浮现出些许晶莹,然,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却又慌忙将要滚落的泪水憋了回去。

  “对哦宫大哥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轻笑一声,临疏影声音微微带了哽咽,倏然伸手拽了南宫九的胳膊。

  “不行了宫大哥,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太难受了我必须要找个人倾诉一下,走六哥去喝酒,咱们也去”临疏影说着,直接拽了南宫九朝着对面的酒楼奔了过去。

  临疏影出手很大方,直接给了店小二两锭银子要了个雅间,然后带着南宫九坐了进去。

  原本,南宫九是有些好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临渊如此在意的但后来临疏影沉默了一阵,她便也没准备继续深究。

  可眼下,临疏影拉着她主动要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于她,她却突然有些弄不懂自己心发酵的这些个求知欲到底是为了什么。

  临疏影是个性情人,一坐下,她便直接拿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像是不把自己灌醉,便誓不罢休。

  南宫九在一旁实在看不过眼了,攥住她的手腕。

  “慢些喝,莫要喝醉了”对于这个女孩儿,她说不喜欢,却也不算讨厌。但她身的某些特质,却真的是很耀眼。

  “怕什么,有宫大哥在”一句话,让南宫九不由有些无语,他与她来来回回不过见过两次面罢了,她却对他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特别是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个男子,她不怕,他将她

  心正想着,临疏影已经搁了杯子直接酒坛了,一边喝,她还一边朝着南宫九粲然一笑。

  “我若喝醉了兴许还能让宫大哥背我回去”她说话的声音很清脆,像她在皇宫里,在六王府说喜欢她的时候一样,丝毫不扭捏,爽朗的如同在说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

  南宫九被弄得有些无言以对,却见她神色突然一转,目光悠悠然飘向远方。

  “早在两年前,临西的右相还不是如今的诸葛先生,而是跟随父皇一起征战天下的宋翊宋爷爷,宋爷爷年轻时忙于战事,一直未有得个一男半女。一直到十五年前,父皇建立临西,封宋爷爷做了右相,宋爷爷方才得了一对孪生子女,分别取名宋锦年和宋锦书。锦年姐姐锦书哥哥要大半个时辰,再加之与我年岁差不多大,便在十三岁的时候被父皇召进宫给我做玩伴。而六哥,年幼时一直流落民间,也在第二年被接回了宫”说这一段话时,临疏影的语气一直都有些沉重,带着淡淡的怀念,再有的,则是惋惜。

  南宫九有预感,这个故事接下来并不算快乐

  可出乎意料的,说道这里,临疏影语气一转,脸竟是浮现出一抹笑意,趁着她微微发红的脸和氤氲朦胧的大眼睛,竟是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那个时候,锦年姐姐尤为淘气,喜欢穿男装,且专门穿和锦书哥哥一样的衣裳,弄得大家有时候都分不清谁到底是谁六哥进宫那年,正值寒冬,锦书哥哥因着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已有半月。锦年姐姐便带着我躲在父皇的寝宫门外偷听六哥和父皇说话”

  “你是不知道,六哥当时不过也我大一两岁,但模样可堪称是座小冰山,纵是连父皇,也没能将他捂热半分”

  “父皇一连问了六哥好些个问题,可六哥愣是咬着牙关一个也没回不过父皇那个时候极疼六哥,饶是如此,也没有半分生六哥的气,反柔声轻哄,像是在讨好谁我与锦年姐姐在门外瞧着父皇一个人唱了半天独角戏,可六哥那边却是半声也没吭,不由觉得父皇的样子实在滑稽,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到这里,临疏影仿佛是被自己的话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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