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断袖王爷警花妃 > 94.第96章:好吧,我承认我是女子

  他果然是讨厌女人,听他说话都带着嘲讽的语气。【】坐在草地上,她双手抱膝,叹了口气。

  “告诉我,你是谁”

  很低沉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坐在她的身旁,双眼迷茫的目视前方。

  “我我是林怡轩啊”定定注视他半晌,才缓说道,却是底气不足。

  “林怡轩”他嘴角撇了撇,扭头看她。

  嫣然鼓足勇气正视着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复杂,看不出是讨厌还是炽热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他故做平静地强调,意思很明显,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

  随手在草地上乱摸,又有几棵小草被她蹂躏,半响,她冷哼一声,伴装生气:“难道你以为我会是越齐国派来的奸细”

  慕容彻摇摇头,嘴边带着一丝讽意:“我没那么笨。”

  沉默了良久,她干脆不看他,想着如何逃脱。他扳过她的头,让她正视自己:“为什么要扮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骗我是男人。”

  他果然已经知道,嫣然的思绪在和自己做斗争,该怎么办

  “我怎么骗你了,我明明就是男人”

  “那”他突然一把搂过她的肩,抬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睛。

  “你你想干嘛”林嫣然的心扑通乱跳起来,他不会是不会的,他喜欢男人。可是现在他不会想捏死自己吧

  她此时的脊背正在冒着冷气,时至初秋了,尤其是这边关,更是阴冷,她的身子忍不住发冷。她压根没想到,有一次做卧底,黑社会的头目拿出枪抵住她的太阳穴威胁她,她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可时至今日,她却胆怯了。是怕命丧于此,不得穿越回去照顾茵儿吗

  看着她慌乱的眼神,以及渐渐变白的嘴唇,他眼里闪出一抹心疼,却仍然想再逗逗这个骗了他好久的小女子。于是,冷笑了一声:“我好像听你说过一句话: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这话不知是不是在说怡轩自己啊”

  有次张强犯错,却不愿意向她认错。林嫣然说过这么一句话嘲讽张强,没想到现在反被慕容彻用上了。

  “我”终于凝聚起一点勇气,她想拨开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没想到反被另一只手牢牢的钳住。

  “彻兄,就是这样对待兄弟的”她生气了。

  “兄弟”慕容彻不怒反笑。

  “可是好像你不是什么兄弟哦呃,怡轩,你怎么就没有喉结呢啧啧,奇怪,还真是奇怪以前怎么没注意过呢”他似带着疑惑,又似是在嘲讽:“呃,没注意到也很正常,毕竟我慕容彻不会盯着别人的脖颈看。可今日发现了,倒勾起了我的兴趣,想要探究一番了。”

  慕容彻本来捏着林嫣然下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她细腻的脖颈上,眼睛一点点地凑近,看样子是想仔细地研究一番了。

  嫣然没有耳洞,加上当兵养成了良好的习惯,走姿沉稳有力,又刻意模仿男声,自以为天衣无缝。原本想来个死不认帐,让慕容彻奈何不了他,反正他又不可能搜身,没想到脖颈却又暴露了她是女儿身。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大男人竟然没有喉结即使不明显可是也应该有吧,咦,怡轩的,我怎么摸不到”慕容彻的手忍不住在她的脖颈上来回摩挲。

  真像个登徒浪子,即使知道她是女儿身了,也不必这样羞辱她吧。林嫣然猛地拨开他的手,怒目相对。

  “好吧,我是女的。”自知装不下去了,她干脆爽快地承认了。

  “为什么要骗我”他冷厉地声音再次响起,瓦解着嫣然好容易才积聚起来的勇气。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迅速地扭过头,小声地咕哝了声,想当初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为方便出来玩才扮的男人。没想到竟然与慕容彻不期而遇,后来也只能装下去了。

  借着月光瞧见她的脸蛋满布红晕,半垂的眸子迷蒙,锁不住焦距。慕容彻心里一阵爱怜,真想就这样把她搂在怀里,可是现在却太不合时宜,他自认为有足够的自制力,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做出不合时宜的动作。

  因为,这样只会吓着她,更何况还有许许多多的谜等着他弄明白。

  “这个理由我接受。”当初两个人不过是偶遇,她没理由骗自己。

  “为什么要和我来边关”

  “这问题问得好笑,为什么和你来边关想当初是谁死气白赖地求我来的”嫣然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仿佛是听到一件特别令人发笑的事,当时明明就是他和上官青楚请他来的。

  “死气白赖地哼,你敢说本王死气白赖”

  虽然他喜欢她,但却并不代表可以任由她以言辞攻击,尤其是令他感觉有辱身份的词。忍不住,他站起来。

  “难道不是吗”

  “你”他目光灼灼。

  没来由的,慕容彻竟然想起尚留府中的王府,她有一次也将自己弄的只能说出个“你”字,慕容彻有些泄气:难道他慕容彻遇到的女人就都这么咄咄逼人吗王妃如此,这个林怡轩也是如此可是好像芊儿就没这么对待过自己,她总是温侬软语的对自己说话,让他陷失在她的温柔里不能自拔,只是如今,再听到这样的话该有多难

  慕容彻暗叹了口气,目光重回到林嫣然的脸上,她和芊儿一点都不像,可为何照样可以让他魂不守舍

  “王爷,何故如此看我我说错啊吗”她无辜回视他。

  他的话让她哑口无言,却也恼羞成怒。

  王爷她竟然叫她王爷了。

  “为什么叫我王爷”这个尊贵的称呼,现在却让他无所适从,他不想她对他如此生疏。

  “还能像往常一样称呼彻兄吗”她苦笑:“我不再是王爷的好兄弟,再也不是了”

  她的声音委屈的发着颤,却仍然是男声。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而她早已习惯了略粗着嗓子和他们说话。

  她在怨自己吗听都听的出话里的抱怨。他不该揭穿她的,不是吗可是,他忍不住了,她骗了他这么久,让他忍不住想戏谑她一番。可是,这却好似伤了她,他的心隐隐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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