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 > 第146章 南楚瑜坐上龙椅

  徐毅刚暗自庆幸刚才他跪下的时候低着头,料定他刚才突变的脸色并未被白远山察觉,当即恢复如常,仰起头来,一脸的无辜:“太傅大人在说些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懂呢?”白远山微微一笑,高深莫测地看着徐毅刚等人。【】徐毅刚心里一阵慌乱,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白远山开口道:“既然徐大人听不懂老夫的话,那就待在这里等着一看究竟吧。”说着,他冲着身后的暗卫挥了挥手,将徐毅刚等人围在了中间。徐毅刚诧异地站起身,道:“太傅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软禁我等?”白远山瞥了他一眼,道:“徐大人多虑了,老夫是见徐大人听不懂老夫的话,就留你在这里等你弄懂了再回去。若不然,以徐大人这般心智,出了我太傅府的大门被人拐去可就不好了。既然徐大人喜好饮酒,恰好这几位大人也在,就继续开怀畅饮吧。”徐毅刚身后的人也一并站起身,其中一人叫道:“白远山,你我同朝为官,你没有权利软禁我们!”白远山抚了抚胡须,道:“大人所言甚是。身为同僚老夫的确是没有这个权利,但若是惩治叛臣,软禁还是太轻了。”徐毅刚见已被识破,也不再隐瞒,咬牙切齿道:“明人不说暗话,白远山,你别给脸不要脸,若是东越大军挥师而来,必定第一个杀了你白远山!”白远山却是不惧:“徐大人真是痴人说梦,怕只怕,还没等东越大军前来,尔等就死在了我的大军之下。”“你的大军?”徐毅刚惊叫道,“你手里有军队,莫非……莫非你想称帝?白远山,你这是要反!”白远山哈哈大笑,道:“瑞王都敢反,老夫为何不敢?老夫手里有的东西,瑞王未必有。”白远山甩甩袖子,大笑着离去。屋内的暗卫跟随而出,将徐毅刚等人锁在了里面。白远山看了房门一眼,道:“这房门,可要守好了。”暗卫看着白远山饱含深意的眼神,顺从地点了点头。屋内的人听到这话,面如死灰,眼下白远山已经知道瑞王通敌,只怕他们几个是没命可活了。想到这里,这几人纷纷向徐毅刚投来怨毒的眼神。其中一个性急的愣是没忍住,脱口而出:“徐大人,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们说的,这下好了,命都要丢了,再多的荣华富贵也享受不了了。”徐毅刚看了看这几人,道:“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到了约定的时辰咱们没回去,瑞王爷一定会派人来救我们的。”“我听说白远山府上这些暗卫可是先皇留下的,武功出神入化,瑞王爷真能派人把咱们从这里救出去?”徐毅刚咽了一口唾沫,道:“会的,一定会的,各位大人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几人一对望,眼神中的惊喜不言自明。一刻钟后,安坐在书房中的白远山得到了消息,徐毅刚等人已被救走。白远山竟是不恼,嘴角反而扬起一丝得意的笑,道:“既然鱼儿已经咬钩了,那就让它咬得再深一些。这样等到该收的时候,鱼儿才不至于逃脱。”此后几日,京城之中看似平静,却已是暗潮汹涌。而新皇沅天洛仍是昏睡不醒,御医局的太医束手无策。就在第四日,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闯进城门,嘴里惊呼道:“快禀报皇上,东越大军进犯!东越大军进犯!”守门的兵士慌忙把他抬进来,这个消息层层传递,终于传到了皇宫之中。沅天洛仍未苏醒,朝中大事只好交由白远山裁决。一时间,百官齐聚朝堂。众官齐聚后,白远山看着姗姗来迟的瑞王南楚瑜,道:“瑞王爷,您不是应该即日赶去滨城的吗?眼下怎么还是待在京里?”南楚瑜得意地笑了笑,道:“白太傅既然提到滨城,本王觉得不如这样,等到今日的事了了,本王就把你送到滨城去,可好?”白远山皱了皱眉,道:“瑞王慎言!”南楚瑜大笑出口,一步步向前走去,跃上高高的台阶,竟然一屁股坐在了高高的龙椅之上。白远山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瑞王爷此举,只怕是不合规矩吧?”南楚瑜抚摸着龙椅上的金色龙头,道:“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白太傅又何必计较得这么清楚?”“瑞王这是何意?”南楚瑜突然站起身,振臂一呼,道:“各位大人,新皇昏迷不醒,东越大军进犯,形势危急。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主,众位大人不妨拿个主意,是仍坚持辅佐新皇在这里等死呢还是站到本王这一边奋起抵抗,青史留名呢?”说话的时候,他死死地盯着白远山,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他派人救出徐毅刚等人,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白远山有反意,他派人日夜盯着白府,却是没发现什么。今日他倒要看看,白远山该如何反?众臣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做,大部分人纷纷看向了白远山。白远山轻咳一声,道:“各位大人,如今我自身难保,各位心中如何抉择便听从自己的内心吧。”看着白远山脸上的丧气之态,南楚瑜心中的得意更甚。这个老匹夫,终归不是他的对手。终于,有人跪倒在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南楚瑜大笑出口,高兴得合不拢嘴:“爱卿平身!”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跪倒在地,对着南楚瑜高呼万岁。南楚瑜喜不自胜。到了最后,除了仍站在一旁的白远山和寥寥的十余人,其余的人皆已跪倒在地。南楚瑜看了看他们,冲着殿外招了招手。顿时,一队兵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将这些人围在中间。南楚瑜微微一笑,道:“白太傅,既然你不能为我所用,那也怪不得本王了。”白远山却是不惧,道:“瑞王爷,不知此刻,太后娘娘在何处呢?”南楚瑜心生诧异,在这个时候,白远山怎么会说起这个?莫不是……“难不成你挟持了母后?”南楚瑜惊叫出口。白远山嘴角轻扬,道:“瑞王爷倒也不是太过愚笨,瑞王爷不妨看看,老夫手中拿着的是什么?”说着,他探手入袖,拿出了一个玉坠。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通体透亮,一看就不是俗物。南楚瑜定睛一看,这不是母后今早上戴着的玉坠吗?怎么会在白远山的手上?他颓然地坐在龙椅之上,道:“你……你对母后做了什么?”白远山得意地一笑,向前走了几步,道:“瑞王爷还用问吗?这高高的龙椅,老夫看了那么多年,却是从未上去过,也是眼馋的很呢。不如这样,瑞王爷把这龙椅让与老夫坐,老夫就放了太后娘娘,如何?”一边是皇位,一边是母后的性命,南楚瑜有些犯难。这两个,他都想要。白远山接着说道:“瑞王爷不妨快些拿个主意,如瑞王爷所知,老夫是个没有耐性的人,一刻钟之内,若是老夫还没有听到瑞王爷的承诺,只怕太后娘娘的性命,也就不在了。”“你这乱臣贼子!”南楚瑜怒吼道。白远山仰天大笑,道:“瑞王爷言重了,‘乱臣贼子’这四个字,瑞王爷担得,老夫却是担不得。瑞王爷连龙椅都敢乱坐,老夫不过是替天行道,不愿南越落于歹人之手,才急中生智以太后娘娘做人质。眼下,瑞王爷还是赶快拿个主意的好。若是迟了,太后娘娘只怕是性命不保呢。”南楚瑜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该让他怎么选?他看着下面的朝臣,想起刚刚朝臣向他跪拜时那种飘飘然的感觉,愈发觉得不忍从这龙椅之上挪开。可另一边,是多年来对他尽心抚养,掏心掏肺的母后,他又如何舍得?突然,一个念头袭上心来,谁说二者不可兼得,他偏偏要两个都做到。如此一想,他冲着下面的兵士挥挥手,示意他们除掉白远山等人。就在这时,从房梁之上突然跳出几个黑衣人,瞬间便将那一队兵士斩杀殆尽,血溅当场。南楚瑜先是一愣,转瞬又恢复如常,道:“白远山,你在朝堂之上猖狂又如何,此时东越大军距此不过百余里,你活不了多久了!”“瑞王爷如此心狠,想必是已经放弃了太后娘娘的性命,很好!只是,瑞王爷如何能确定,距此不过百余里的军队,是东越的呢?”南楚瑜面红耳赤,怒道:“本王如何不确定,本王亲自与东越陛下商谈,此事自然是说定了的。”说完,南楚瑜觉出几分不对,这件事实在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白远山哈哈大笑,道:“瑞王爷终于肯说实话了,原本就没有什么东越进犯,是你瑞王与东越勾结,假意如此,意在逼宫。瑞王爷,老夫这话,说得可对?”见已经瞒不住,南楚瑜索性豁了出去,道:“是又怎样?”“瑞王爷只怕是忘了,先皇死于东越之手。眼下先皇尸骨未寒,瑞王倒是勾结了东越,瑞王此举,倒真是不计前嫌呢!”南楚瑜原先没想到这一层,微微发愣,这话该如何往下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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