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木泽不停的低下头吻了又吻她发白发冷的双唇,企图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
娅铎身上还是未融化的细细冰霜。颤抖的在沥木泽的怀里,她的眼睛紧闭着。
“娅儿,你醒醒,你快醒醒。”沥木泽拍着娅铎的脸庞,希望她不要就此沉睡,
沥木泽紧张的呼唤着她。
娅儿,娅儿,一声又一声。
梦境中,娅铎回过头来,却没有任何人,她好冷,她又失望的往下走。
娅儿,娅儿,是那个声音,娅铎拼命的寻找那个声音。
“娅儿,你快醒过来!”沥木泽带着命令的口吻。他不允许,他不允许他们一个个的都要离开他。
他俯下身不停的吻她的嘴唇,身体紧紧的被他搂在怀里。
阳光还那么明朗,如果她没有恢复意识,这些细细的冰霜怎么样都不会融化的。这是她体内染上的寒气。
沥木泽拍着她的脸庞,一遍又一遍的允吸她发白的唇边。
怀里的人身体颤抖一番,咳了一声。她醒了!
沥木泽一脸的欣喜,她醒了,她终于醒了。他再次紧紧的把她揽入怀中。
她的嘴唇在颤动,白色的睫毛微微想开,身上冰霜慢慢褪去。
她醒了,只是尚未完全恢复,一如当年的他,难道从此以后她也要和他一样,经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吗?
沥木泽的心一颤抖,无比怜惜的望着怀里的人。
他把她抱到一块略为隐蔽的灌木丛处。
她始终在发冷,她蜷缩着身体在他的怀里,哆嗦的说不出任何话,她的眼球在转动,没有睁开。
这里不是沥王府,能请大夫能替她盖上厚厚的被毯。就算是大夫,也不能根治。
他脱下衣服,让她躺在他的胸腔,胸口一阵冰冷,但他知道,她会暖。
她贪婪的躺在他的胸膛,把体内的寒气散打在沥木泽的身上。
他打着寒颤,却紧紧的搂住她。
她在他怀里哆嗦的幅度已经减小,脸贴在他的胸膛。
“母妃...母...”她嘴里喃喃有词。
沥木泽听不真切,只管紧紧的抱她在怀。
他对她,何时起竟可以连性命都不要了?
这样的姿势持续到夜晚。她已经好很多了。
沥木泽胸口一阵疼痛,是因为她的寒气而引发他体内的旧毒吗?
沥木泽放下娅铎,踉踉跄跄的起身,扶住一棵树木。
终于运功暂时压制了下去。
沥木泽燃起一堆火,让娅铎靠在他的胸膛,她需要取暖,尽快的抑制住体内的寒气。
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让他不能稍微动弹。
沥木泽打开水袋,她的嘴唇干裂,他艰难的挪动身子,把水袋的水往她嘴里倒。
她的唇抿着,水根本就没能送及嘴里,沿着嘴角滑落了下来。
沥木泽用手擦了擦,她的头自然的又垂落倒在他的怀里。
沥木泽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
沥木泽抿了一口,又重新把娅铎的头抬起来,他吻住她的唇,微微的让其张开,他把自己口中的水往她嘴里送。
循环反复,也只有这一个方法,她才能饮到水源。
他贪婪她唇的芳香,一时之间竟不肯移开分毫。
“师父...师父”她在昏迷之中间间断断的呢喃。
师父?难道她的师父是孤老前辈吗?可是孤老前辈已然去世了好多年。
沥木泽抚摸着她的脸庞,小巧而冰冷。
“若若...”
对,他有若若,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沥木泽放下抚摸娅铎脸庞的手,只是继续搂她在怀。
夜色已经降临了。
她躺在他怀里一直很安静,她身上的冰霜早就散开了,不知道是不是火堆的缘故,她的身子开始慢慢恢复暖和。
她恢复的真快,他当年中此寒毒,若不是庄闫及时带他回府,秘密救治,恐怕世人都知道沥王爷是一个身患奇毒之人。
即便是那样,他身上的毒到如今还未能根除。每次毒发,他总能想起凌枫,都是他,才害他变成这幅模样,如今连这个女人也......
“出来吧。”沥木泽眉眼未抬。
秋凉一阵慌乱,以为自己已然暴露。
没想到下一秒从黑暗之中出来了一个人,他青色服饰,火光在他的面具上映的发亮。
是凌枫,七青门的门主!
凌枫未说话,走近娅铎。
“在靠近一步,本王不会放过你。”沥木泽厉厉声道。
“怎么,王爷是想让小娅毒入膏骨吗?”凌枫一脸的愁容,盯着沥木泽怀里的娅铎。
冰阵不是他布下的,自从上祖起为了保护七青门的安定而永久长存的。
凌枫又走进娅铎,沥木泽显然有些妥协。
凌枫把娅铎从沥木泽怀里扶了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常人无异,又试了试她体内的寒毒。
没有异常?!凌枫皱紧眉头,不可能,娅铎体内的寒毒竟然已经化解完全,没有一丝的痕迹。她体内有一股极强的力量,脉搏跳动的极快。
凌枫脸上一阵疑惑。
只要她没事,那他也就放心了。
“她怎么样?”沥木泽冷眼对凌枫说道。
凌枫拿出一颗药丸欲要送进娅铎的嘴里。
“干什么!”沥木泽一把抓住凌枫的手。
“这是护住她心脉的药丸。”凌枫不紧不慢的说。
过了一会,凌枫突然横抱起娅铎。
“她身中冰毒,必须由我带回七青门。”凌枫飞离沥木泽一段距离。
“她的命由我来担着,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沥木泽没想到凌枫会和他来这样一出。
凌枫笑了笑“王爷还是自保吧。”
凌枫冷眼看着沥木泽。
他难道知道他早年身中了寒毒?沥木泽一股杀气的看着他。
“王爷身上的寒气不正是因为小娅而又重燃了几分吗?”
凭他多年的经验,当他靠近娅铎的时候,沥木泽的心脉早就因为娅铎身上的寒毒而絮乱。这是身患寒毒者的共通。
沥木泽持起长剑,朝着凌枫快步的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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