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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与国君谈判!入明都为质!

  ······

  家丁营中的画面,由不得秦政不震憾。

  这可是远远高于这个世界军事训练体系的知识啊。

  更是陈朝搜肠刮肚,把他高中大学军训时,还有平日里在网上了解到的军事训练的知识,都用在了林家家丁营家丁的身上。

  军体拳,格斗,正步走,跑步走,口号如何喊,全部倾囊相授。

  所以,此时林家家丁营中,便是呈现出了让秦政深深震憾的一幕。

  军体拳、格斗,简单直接,即便不懂的人,看到那些家丁整齐划一,两两演练的动作,也是能看出其中的不凡技巧来。

  还有那正步走,脚抬起,劈地如惊雷,那整齐的画面直冲视觉,清脆轰鸣的声音震憾心神。

  跑动的、身着铠甲的家丁,脚步如一,排列整齐,节奏有序,那撞击的铠甲钢铁之声,伴着隆隆的脚步声,似有震撼天地之意。

  这一支钢铁洪流,给秦政一种摧毁一切的震憾。

  那口号声,更是简短有力,洪亮震耳,太有冲击力了。

  “国君。”

  严铎试着唤了一声,完全处于震憾中的秦政。

  秦政这才回过神来,自觉有些失态,他不禁尴尬一笑。

  “还不错。”

  嘴上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内心中,他清楚,他有多震憾。

  听到这三个字,陈朝淡然一笑。

  ······

  关着徽州铁骑兵士之处,是家丁营的老房子,还未拆毁,暂时当了牢房。

  秦政没有直接见这些徽州铁骑兵士,只是在外面看了一下。

  他巡视一圈,在陈朝引领下来到了家丁营的一处营房中。

  这是秦政提议的,他想要看看家丁营的军务怎么样。

  然后,当他看到,那整洁的营房时,他又愣住了,又被震憾到了。

  营房中卫生清洁无比,没有一丝灰尘。

  而且,整个营房,陈朝是按他那个世界的军营理念设计的。

  床是上下铺,中间都有间隔,整洁又卫生,不是像这个世界的一张大床,兵士们挤着睡。

  在营房最里侧,则是有着一张红膝木桌,上面摆着统一的杯子,上面标有数字。

  还有一个大大的瓷器水壶。

  一切都是那么有序。

  “挺好的。”

  这一次秦政没有失神多久,便是说出了这样三个字来。

  陈朝又是淡然一笑。

  严铎、李文召、王浑、田恒四人再次听国君这般不以然的话,心里是有些非议的,就这还只是挺好的。

  国君啊,咱能务实点吗?

  咱们的军营,比人家可是差远了,人家若是挺好的来称赞,咱们只能用垃圾来形容了。

  虽然明白国君是什么意思,可是这种有些不要脸的话,听在耳中,还是挺不舒服的。

  特别是看到陈朝那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时。

  那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懂,在笑话你呢国君。

  ······

  家丁营一处正厅中,巡视了一圈的秦政终于不打算巡视了。

  太受打击了!

  自从来到家丁营后,秦政就发现自己一直处于窘况之中。

  所见所听所感,都让他汗颜。

  堂堂的王朝,竟比不得一个江湖势力。

  而今更是让他堂堂一国之君,沦落到要与江湖势力谈判的地步。

  他恨啊!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喝了口刚刚上来的茶水,缓了缓情绪,秦政开口道:“陈朝,过往一切暂且不提,朕只当你是林家女婿,江左盟的主事人,现在你说吧,你想怎么办?”

  此时正厅中只有他和陈朝二人,秦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出来。

  陈朝对秦政还是很恭敬的,他站在秦政身前,而不是坐着。

  听秦政这般问,陈朝道:“江左盟愿意归附朝廷,为朝廷效力,但朝廷必须给江左盟一条活路,一条可以一直生存的活路。”

  “怎么一个活路?”

  秦政看着陈朝问道。

  陈朝道:“让江左盟有自行治理的权力。”

  “这不可能,陈朝,若是让江左盟自行治理,与以前的江湖草莽还有何区别?”

  秦政断然回绝。

  陈朝道:“以前的江左盟是属于江湖,而今后的江左盟是属于朝廷,而国君说到区别,在我看来,最大的区别,就是以前的江左盟没有我在,而现在有我在。

  今日国君想必见识到了江左盟的变化。

  以前的江左盟是草莽,不懂什么规矩礼仪,但以后的江左盟会懂,而且会做的非常好。

  所谓自行治理,也是依律法礼制,而非像以前一样,按江湖规矩。”

  “即便你说的都能做到,可是朕想知道,这样一来,江左盟归附与不归附,对朝廷的好处是什么?”

  秦政问出问题的关键。

  之所以收复江左盟,就是要对朝廷有利才行,否则,没有任何利益,朝廷要你何用。

  陈朝道:“江左盟归附,对朝廷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担心,江左盟会反,同样,江左盟会成为镇守明王朝北方的力量,帮着朝廷对抗北渝王朝。

  同样,也可以作为徽州后方,对其进行军事上的支援。

  当然,除此之外,江左盟每年所纳赋税,皆按朝廷制定的缴纳。

  同时,江左盟的军饷不必朝廷支付一两。

  如此,国君还觉得利益不大吗?”

  听陈朝这般一说,秦政微微有些动容,这样一来,利益的确是让他心动,可是问题的关键是,他怎么相信江左盟的忠心。

  完全是一种无法掌控的状态啊。

  秦政道:“你说的很合理,但是,你该知道朕在担心什么。若是江左盟忠心,自不必提,若是有一天不忠了,想要谋反,朕如何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朝看着秦政,他知道,这才是关键。

  不给秦政一个江左盟不会反的保证。

  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秦政再不想内战,也不会坐视江左盟慢慢壮大,而后谋反的。

  与其这般,他不如下定决心,向江左盟发兵,哪怕消耗巨大,也要拼一场了。

  也总比养这么一个心腹大患强啊。

  陈朝道:“这件事我也有想过,但想来想去,发现任何口头上的承诺,都是没用的,即便形成契约,作用也不大。所以,为了让国君放心,我想,或许我入明都为质,更好一些。

  国君认为是否可行?”